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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離路過蘇水湄,似是想跟她說話。他張了張嘴,卻在看到蘇水湄那張繃起的小臉蛋時,突然就不說了,只笑盈盈也跟著走了。
兩人走後,鄭敢心不知道從哪裡角落鑽了出來,一臉笑嘻嘻地湊到蘇水湄面前,「小江兒啊……」
蘇水湄橫他一眼,生氣了。
鄭敢心趕緊補救,「你想知道老大為什麼要帶你去蘇州嗎?」
蘇水湄被挑起了興趣,「為什麼?」
「因為那個玉面郎近日裡在蘇州活動。你不是蘇州人嘛,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們老大可能是怕出遠門,所以要帶著你一道唄。」
陸不言怕?他有什麼可怕的,別人不怕他就不錯了。
蘇水湄覺得這跟她是不是蘇州人可沒什麼關係,而是陸不言疑心太甚,不肯將她一人放在京師罷了。
她這種小蝦米能掀起什麼風浪,陸不言也太當心了。
不過這正合她的意,就算陸不言不帶她去蘇州,她也要千方百計的跟著去。
「不過這一日夫妻百日恩,床頭吵架床尾和,老大也太不會疼你了。」鄭敢心一頓搖頭。
雖然難得鄭敢心把諺語都用對了,但蘇水湄卻沒聽明白他的意思。
疼她?陸不言為什麼要疼她?蘇水湄一臉困惑的朝鄭敢心看過去。
面對蘇水湄蹙著眉尖尖的小表情,鄭敢心立刻就腦補了一連串,他心疼道:「小江兒,你這……疼不疼?」
疼?
「不疼啊。」蘇水湄搖頭。
陸不言只是威脅她,又沒打她。
鄭敢心仔細觀察小郎君的面色,嗯,不是很好。
「沒關係,大家都是男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鄭敢心化身知心大哥。
這句話戳中了蘇水湄的秘密,她立刻挺直身板道:「都是男人,自然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別說是陸不言威脅她了,就是拿刀指著她,作為一個男人,她也不能退縮。
「那就好,來,拿著。」鄭敢心塞給蘇水湄一個東西。
蘇水湄不解,歪頭道:「這是什麼?」
「藥膏啊,你懂的。」鄭敢心用手肘捅了捅蘇水湄,並使勁使眼色。
「哦,我知道了。」蘇水湄想,這北鎮撫司的福利還可以啊,居然還發跌打損傷膏,味道也不錯呢。
入了夜,蘇水湄在屋外磨磨蹭蹭不肯進屋。
大冷的天,陸不言窗也不關,就那麼大剌剌地站在床榻前……脫衣服。
蘇水湄立刻扭頭,仰頭看天。
黑乎乎的,啥也沒有。
蘇水湄的腦袋裡忍不住回想起方才從窗戶口非常「不小心」看到的場景。
陸不言雖日日夜夜在外奔波殺人,但那一身白皮卻是格外惹眼,堪比深閨小姐。
蘇水湄努力搖了搖頭,想把腦子裡的陸不言甩開,沒想越甩越清晰。無奈,她只能轉換思路默唸,「一頭豬,兩頭豬,三頭豬……」
白花花的陸不言,就跟白花花的肥豬肉一樣……嗯,可膩了!一點都不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都不好看╭(╯╰)╮
第9章
胡離遠遠過來,就見一身形清瘦嬌弱的小郎君站在簷下迎著冷風罰站,嘴裡還念念有詞,「三十三頭豬……」
正巧走到蘇水湄面前的胡離:……
要不是小郎君兩眼無神,胡離還真當他在罵自己。
「老大呢?」胡離伸手在蘇水湄面前揮了揮。
蘇水湄回神,一指身後,「屋裡。」
「哦。」胡離上前敲門,「老大,戶部尚書來了。」
「來幹什麼?」陸不言的聲音從屋內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