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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信我會對你用刑?」
信,她當然信!你這隻瘋狗有什麼事情是幹不出來的!
陸不言俯身,白皙勁瘦的手抓在蘇水湄的衣領子處,他微微偏頭,看到小郎君閉上的眼,蒼白的臉,顫抖的眼睫,恐懼到極致的表情。
有那麼一瞬間,他心中竟生起了幾分不忍心。
不忍心?他堂堂錦衣衛指揮使,京師瘋狗,昭獄閻王,會不忍心?當然是不可能的。
陸不言霍然鬆開蘇水湄的衣領子,然後抬起她的腳,一手一撥,一雙鞋「啪嗒」落地。
蘇水湄只覺雙腳一涼,然後身邊又響起一陣椅子被拖動的聲音。她睜開眼,就看到陸不言不知何時坐在了她身邊,而她的一雙腳正赤果果的被搭在他的膝蓋上。
蘇水湄:!!!
男人那隻手按著她的一雙腳踝,看似並未用力,實則讓她根本就無法掙脫。
蘇水湄先是驚,後是怕,最後是羞。
女子的腳怎麼能隨便給男人看呢?
「你,你怎麼能……」蘇水湄漲紅了一張臉,使勁掙扎,卻不想她越掙扎,男人按著她腳踝的力氣就越大。
那細瘦凝白的腳踝落在男人掌中,只用兩指虛虛一攏便能鉗制。玉足白皙柔嫩,常年不見日光,一掌便能包裹。
陸不言有些吃驚。
一個男人,腳怎麼那麼小。
不過他再聯想到蘇水湄的臉和身量,還有那堪堪十五歲的年紀,才壓下這股怪異感。
本就年紀輕,脂粉氣也極重,腳小些倒也說得過去。
這邊,蘇水湄的結巴話還沒說完,那邊陸不言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根乳白色的羽毛來,順著她的腳底心就那麼來了一下。
細膩柔軟的羽毛,在柔嫩的腳底心上輕輕拂過。那乳白的顏色,甚至還沒有蘇水湄的肌膚透膩。
羽毛太軟,太酥,蘇水湄沒忍住,使勁蜷縮著往後躲,未盡的話都變成了「哈哈」的笑聲。
笑完了,蘇水湄立刻繃起臉,扭頭看向陸不言,強撐著道:「你在幹什麼?」
「自然是在用刑了。」陸不言捏著手裡的羽毛輕輕轉了轉,他看到蘇水湄的表情,臉上露出幾分惡劣之色,「你以為我在羞辱你?」
「難道不是嗎?」
「你錯了。」陸不言慢條斯理地搖頭,擺出一副「你怎麼如此無知」的可惜模樣,「在我們昭獄,還有一種非常開心的刑罰,叫笑刑。」
蘇水湄知道,陸不言下面的話絕對不會是好話。
果然,男人道:「一開始嘛,你會笑的很開心,過了一會兒,你會又哭又笑,跟我求饒,再過大概一個時辰吧,你會笑得喘不上氣,直至窒息而亡。只需要這麼一根小小的羽毛,怎麼樣,很有趣吧?」
變態!
蘇水湄又驚又怒,卻不得不迫於陸不言的y威而委曲求全,「大人,你到底為何這樣?我做錯什麼了?」
陸不言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這小東西還在給他打太極呢。
「怎麼,你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還請大人明示。」
蘇水湄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因為她知道,陸不言不可能真拿那條褲子出來,然後指著上面的牡丹花問,是不是她繡的。
畢竟陸不言是個極其要臉的人物,要是真把那條牡丹褲拿出來了,那以後還怎麼在京師裡混,他京師瘋狗,昭獄閻王的名號還要不要了。
故此,蘇水湄覺得,只要她不說,陸不言一定不會自己挑出這件事。
陸不言盯著蘇水湄的無辜表情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從寬袖暗袋內掏出一物。
蘇水湄一看到布料,下意識神色一凜,渾身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