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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旖旎,軒韜烈和楊美兒幾人眼光閃爍。烈火鳥擅長監視包圍,鐵背龍擅長正面強悍攻擊,無影兔擅長無蹤跡的暗算刺殺,這三個人聯合起來,無疑是一個極其默契的攻守兼備的組合。無論是誰,能夠將這三種元獸湊齊並協作起來,其思謀手段,絕對驚人!
楊美兒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越過蘭軟軟,落在那牽著蘇蘇的手,一臉沉靜站在樹下竊竊私語的墨言,他的銀髮如霜,冷冽素淨,他的雙眼,從她第一天真正面對他時便總是這般波瀾不驚,唯有在看到那叫蘇蘇的女子時才微泛笑意。若說這裡所有的人有哪個是她楊美兒最看不通看不透的,便只有這個彷彿最為無用的墨言。
楊美兒收回眼光之時卻訝異看到,蘇旖旎不動聲色的注視,似乎也落在了同一個方向。
這一趟的旅途眾人極盡低調行事,所走的方向,亦是偏僻渺無人煙之地,按元皇的話說,長期養尊處優的修煉,遠不如苦修之旅來的紮實鞏固。
幾天窮山惡水的跋涉,與各種深林中的元獸搏鬥,眾人早已沒有出門時的那種光鮮亮麗。
墨言一行五人每日出發永遠掉在隊尾,不知所蹤。前兩次王解還頗有微言,但後來便發現,日落之時他們總能輕輕鬆鬆地出現在眾人的集合地,而每次見到他們的時候,蘭軟軟三人總是一副全身散架的悲慘模樣,唯有蘇蘇和墨言,一臉輕鬆愜意,一身乾淨素淨,騎著獨角馬優哉遊哉地跟著上來。
這一夜,眾人依舊於寒氣森森的古林中歇息。軒韜烈一咧嘴,看著地上眾人今日搏殺的元獸,道:&ldo;蘇蘇烤肉功夫實在了得,今夜不若便露上一手,也好讓大家一飽口福,調劑近幾日趕路的疲憊不堪,如何?&rdo;言罷一挑眉,卻是看向墨言處。
蘇蘇看著蘭軟軟舔著嘴唇的口饞樣,想著這幾日墨言給軟軟他們下達的非人訓練命令,心下不忍,就要起身,卻被墨言拉住。
從軒韜烈將蘇蘇二字說出聲時,老墨的臉色就有些冷意,輕笑一聲,墨言道:&ldo;這幾天趕路,娘子累了,這些粗活,便由我來。&rdo;
40、境三十八血蝠王
墨言的話音剛落,蘇旖旎便輕輕一笑,道:&ldo;呦,這親事才定下,總還是未過門的妻子,怎的就娘子夫君叫得這般親熱。幸得這裡只有我們幾個,若是讓別人聽去了,還真是有違禮數的一件事兒。&rdo;
蘇旖旎聲音輕輕柔柔,似乎只有一點不經意的調侃,但在場眾人,本就非親密無間關係,此刻聽在耳中,那點取笑之情,卻是不言自明。蘇蘇這樣一個鄉野丫頭,出生普通人家,全無禮儀教法,未曾真正嫁入墨家就與墨言如此親近不避嫌,在世俗眼光中,也算是&ldo;放蕩不羈&rdo;的出位之舉了。
墨言的腳步一頓,眼睛微眯,可還未等他有所動作,就聽得蘇蘇莞爾一笑,笑聲坦蕩自然,無絲毫的拘謹不安。
她的聲音依舊那般蘇蘇軟軟:&ldo;蘇小姐乃追求神級天道的天才,蘇蘇原以為蘇小姐定然是一個不流於俗之人,沒有想到蘇小姐依舊拘泥於俗世之禮,在乎那形形色色的眼光心思。在蘇蘇以為,明媒正娶,求得一個名分,入得一個宗籍,無非是讓一段婚事獲得教法禮規的承認。可這又如何?教法禮規莫不是還能保障夫妻一生情誼綿長不變?&rdo;
蘇蘇望著墨言的後背,聲音越發的柔和:&ldo;世俗眼光中的名分,也就是錦上添花的東西,蘇蘇在乎的,是我所愛之人心裡的位置。我心裡只有他,他心裡唯有我,這不比那飄渺虛無的名分來得重要麼?他喚我為妻,我便是他的妻。這一生,只求有心人,攜手共白頭!&rdo;聲音如同柔柔的水波一般蕩漾開去,讓整個陰寒露重的夜晚,似乎也瞬間暖意漸生。
蘇蘇突然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