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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主不由得看了一眼傅宴的雙腿,心中可惜道:若不是他腳不能行,恐怕說是已經飛升上仙了都有人信。
如此有眼力見的人,讓傅宴心情瞬間好了很多,他將面具拿過遞到江舒白麵前,理所當然的說:「付錢。」
江舒白看著手中的面具,心中竟然有些無可奈何,他怎不知大師兄何時變得如此幼稚,江舒白也沒拒絕傅宴的要求,老老實實的付了錢,順便自覺的將面具戴在臉上。
可即便戴著面具,兩人周身的氣質依舊吸引力周圍人的注視,好在她們的目光都收斂了許多,不再是一副要「吃」了兩人的模樣。
江舒白緩緩吐出一口氣,心也終於舒服了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到周圍那些人黏膩的目光盯著傅宴殊不放時,心中就是忍不住憤怒,忍不住想阻止。
這種陌生的情緒讓江舒白不禁聯想到小時候自己總是貪戀大師兄的好,希望可以獨佔大師兄的這份溫柔。
直到後來他漸漸才意識到大師兄其實對誰都很好,對誰都很溫柔,也正是這種毫無區別的溫柔,傷人至深。
江舒白不由苦笑,心想或許這就是傅宴殊一種很厲害騙人的手段,所以即便傅宴殊日後投入魔道,依舊有很多師兄弟願意追隨而去。
而那個被拋棄,被放棄的人自始至終都不是傅宴殊,而是他江舒白。
雖然莫名其妙的被江舒白戴了面具,但傅宴也明顯的感覺到了江舒白對他的態度相比之前緩和了不少,至少在路過人類能吃的小吃攤前他會問問傅宴的想法。
在路過糕點鋪時,江舒白突然停下來,傅宴正要出聲詢問,沒想到江舒白卻聲音平靜無波的問傅宴道:「想吃嗎?」
說實話,若不是眼前這些糕點長得奇形怪狀,傅宴倒還真想試一試,可是看著面前的「蜘蛛」「狐狸」「蚯蚓」之類形狀的糕點,他著實提不起任何興趣。
傅宴搖搖頭,有些抗拒的說:「不必了。」
江舒白「嗯!」了一聲,隨即便推著傅宴走開了。
不知怎的傅宴竟然從江舒白回答的語氣中聽出了些失望,他深覺江舒白此人真是喜怒無常,情緒來得莫名其妙,走的更加莫名其妙,也就不甚在意。
說來也奇怪,像是這種人群擁擠的日子,傅宴一個坐輪椅的著實不適合出門,但江舒白推著輪椅一路上都很順利,沒有什麼阻力,前面擁擠的人群也都讓開了路。
傅宴不知道為了防止被外人騷擾,江舒白在兩人身上施了禁制,一般人根本不能近兩人的身邊,否則這種日子以傅宴殊的那張臉,這條街早就被人圍的水洩不通了。
若是忽略了江舒白這個人的存在,傅宴對於這次出行倒是很開心。
在這個世界這麼久以來,傅宴的心情一直都很緊張,忐忑,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奪舍傅宴殊的事實,但好在江舒白似乎並未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傅宴將這歸咎於江舒白並不瞭解傅宴殊,所以即便他成了傅宴殊,江舒白也未察覺到異常。
傅宴也知道這種想法純屬自我安慰,因為他真的不敢直接承認自己的身份。
其實傅宴曾經想過告訴江舒白他不是傅宴殊,可惜,傅宴不敢賭,一點也不敢。
他現在存活的唯一價值就是知道「祝餘」的下落,若讓江舒白知道他根本不知道「祝餘」在哪,他可能死的會更快一些。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安靜的想方設法的活下去,其他的事情不是傅宴該考慮的,他也沒有過多心思去考慮了。
傅宴第一次參加這種節日,撇去最近心中的焦躁不安,其實他還覺得有些新奇。
傅宴印象中現代的他很少參加這種活動,其實也沒什麼活動可參加,畢竟現代人所有的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