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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則是一列大字,寫著『憑票即取洋銀拾圓整』,旁邊還有稍小的一列字:憑票即付,不得有誤。
它的背面則印著一面面旗幟,粗略看起來得有十來面,每一面都是不一樣的。
看著這種毫無印象的銀票,雲松心裡一沉:「壞菜了,我這是穿越到了個什麼年代啊?」
他收起銀票但把金條放回了功德箱。
銀票是得寶銀錢吸了陰氣給他的獎勵,是他的東西,而金條是王有德朋友給道觀的香火錢。
說起來他並非真是道觀的道士,所以沒資格去保管這金條。
不貪心、本分,這是雲松的家教。
金條沒有問題,從側面看,他覺得哪怕王有德這個人有問題,那他留下的酒肉應該沒有問題。
於是他繼續乾飯,現在乾飯才是頭等大事!
真的太餓了。
接下來幾分鐘,他吃了一個雞腿、兩個雞翅、三塊鹵豬頭肉以及四條炸魚。
連吃帶喝,風捲殘雲。
還沒吃飽……
他正吃的開心,偶然一抬頭看到面前的道君正在很不滿的盯著自己。
雲松想了想,道君只有幾柱清香,而自己卻是大魚大肉,這實在不合適。
於是他收拾了酒肉準備回房間去吃。
眼不見不饞。
臨走的時候他又把功德箱搬上了供桌:
「道祖,這肉沒什麼好吃的,我給您供上大金條,這玩意兒——咦,不對。」
功德箱搖晃,他感覺重量不對,對於一個裝了金條的木箱來說它有點太輕。
於是他開啟了功德箱。
金燦燦的大黃魚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銀票,正面寫著『憑票即取洋銀拾圓整』、背面則有十多面旗幟的銀票……
雲松懵了。
怎麼回事!
第004章 錢眼兒
怎麼回事?
肯定是見鬼了!
親手驗證過的大金條變成一張銀票……
雲松就是用手裡油乎乎的雞翹臀去思考也知道大事不妙。
他沒有再動功德箱,而是迅速的分析這件事:
金條是王有德給的。
王有德說他這次來道觀專門為了捐香火錢。
捐香火錢這種事很常見,可是一出手一根金條就很罕見了。
太大方了!
即使有出手這麼大方的也應當是親自來捐,怎麼會讓朋友代捐?
所以,如果這根金條不是真金而是個麻煩呢?
他想起前世看過的一個段子。
說是有人撿到了一張惡鬼操控的買命錢,誰花了這錢誰就會死,這人得知內幕後當機立斷將錢捐給了寺廟……
雲松意識到,如今好像段子成真了。
他又想到王有德寧願冒險趕夜路回家也不肯留在道觀的事,是不是這貨知道今晚道觀會發生不好的事,所以才執意要走呢?
也就是說。
王有德不是不肯留宿道觀。
而是不敢!
因為他知道自己給出的這根金條的底細,他口中的「我朋友」恐怕還真是他自己!
思索到這裡,雲松自語說道:「這麼來看,我那會感覺沒錯,我就感覺他哪裡有問題,結果被他用雞魚肉給搪塞了。」
「恐怕他當時慌張是以為我看破了他耍的花招,以為我看出了他捐獻的這根金條有問題!」
「這個畜生,真是狡猾,真是大膽,竟然欺負到道祖的頭上了!」
他憤怒的看向道君像正要向道祖告狀。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道君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