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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夏酒清很無奈。
「這位夏先生,我有些問題想問問你。」李雨想瞥了眼夏至寒,夏酒清懂得了她的意思。
李雨想說的那個問題,不方便在這說。
夏至寒看著他們兩個離開心理諮詢室,他煩躁的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
沒過多久,門就被一隻精緻修長的手推開,夏至寒一聽到聲音,警惕的朝著聲源處看去。
是一個男人。
長的還特帥的男人。
「這裡就你一個人?」容燦提著飯盒,來到桌面前,望著電腦上面的資料,清潤啟唇。
夏至寒哼聲說:「嗯,被拋棄了。」
夏至寒的腿一直抖,他皺著眉,目光遠遠的透過窗外,遙望遠邊的風景。
「你是有什麼煩心事嗎?」容燦的話讓夏至寒目光一頓。
夏至寒直勾勾的盯著他,忽而惡劣一笑:「是啊,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煩心事。」
…
李雨想與夏酒清聊天結束後,她剛開諮詢室的門,被裡面的場景看的一愣。
容燦和夏至寒其樂融融的聊天。
李雨想輕喊道:「啊,容燦。」
身後的夏酒清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錯愕,容燦?那個男人叫容燦?
「我給你帶了午飯。」容燦淡笑道,「有點涼了,你快來吃吧。」
「咳,哥,我們走吧。」夏至寒態度扭捏,他起身過來,扯了扯夏酒清的衣袖。
「嗯?」夏酒清垂眸。
「做檢查。」夏至寒悶聲道,「我同意了。」
夏酒清面目上的詫異一閃而逝,隨即他唇角一勾,朝容燦點頭:「多謝。」
夏酒清帶著夏至寒離開了諮詢室。
「那孩子什麼病症?」李雨想吃著飯說,「我和他哥聊了會,那孩子有點像是躁狂症。」
容燦的右手放在桌上,他慵懶道:「嗯。」
「你這裡的紋身呢?」李雨想將容燦右手上的衣袖撩開,曾經的那條小鯨魚已經消失了,「你洗掉了?」
「嗯,這個位置不太好。」容燦說的很平淡,「所以,我把它紋在了手臂。」
「那肯定很疼。」李雨想小聲咕噥。
容燦伸出手,揉了揉李雨想的腦袋,眼神溫柔:「那你比我還疼啊。」
當時畢業之後,李雨想和容燦說好一起去紋身,紋在手腕上,結果李雨想突然改變了意願,把紋身紋在了鎖骨上。
那一次紋身,疼的李雨想都快哭出來了。
但對她來說,是值得的。
太陽印在她心尖,就像容燦永遠在她心裡。
後來高考分數出來了,李雨想成功的考上了心儀的大學,當初硬是要學心理,家裡人都很反對,因為這個職業有風險。
李雨想脾氣很倔強的和家裡人說:「我想學,我也想幫助那些和我一樣的人!」
「因為體驗過,所以我希望更多的人能好!」
「我報這個不僅僅是因為一時興起,我沒有開玩笑,這是我從小就決定的事情!」
李雨想犟的跟頭牛一樣,家裡人也拿她沒辦法,只好同意了。
容燦為了和她一起,拿到了雙學位。
這家醫院,是容燦和李雨想合夥開的。
李雨想沒有後悔自己的選擇,她也完成了自己的夢想。
「李雨想,孩子們很喜歡你寫的《純白樂園》。」
《純白樂園》是李雨想寫的一本書,內容很治癒,她從寫書開始,一直都是治癒系的風格,很多人都很喜歡她的書。
她熱愛那種沉溺在自己所幻想的世界當中,更享受將故事書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