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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侍衛就是之前給公主找志怪書籍的。
之前這個侍衛不怎麼在公主面前露面,就上次輪值時給公主找了書,現在倒是事情更多了起來,時常得些活來做。
侍衛叫任盛平,長得憨厚,是一副看上去就可靠的模樣。
雖然也有別的侍衛,但晉恪就願意叫他。
畢竟,這張臉就寫著辦事妥當。
他站在晉恪面前,嚴肅地聽了安排,然後應了。
任盛平辦事果然快,第二天就回來了。
但是他進殿時,步蟾正在裡面,和晉恪說著最近一些事的安排。
任盛平昨天聽公主說了,此事不能讓步蟾知道。
所以他一進宮門,剛想稟報一聲,看到了步蟾,立刻轉身就走。
步蟾正在提筆寫字,看到了任盛平的反常,立刻叫住:「怎麼了?」
任盛平只好停住。
現在有些尷尬。
晉恪對著書案,假裝沒注意到,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樣。
她並不是很看重下人們,這事雖然是她在意,但總不能說實話。
為下人的事情撒謊也不體面。
那就只能靠任盛平自己了。
步蟾看了一眼晉恪,看她沒反應,便自己去處理了。
畢竟他是公主殿裡的大太監,需得掌控好一切事宜。
所以,步蟾向前:「你做什麼了?怎麼如此慌張?」
任盛平是一個憨直的漢子,怎麼都掰不出一個合理的謊來。
他急得腦門冒汗,這樣子讓步蟾看了,越發疑慮起來。
步蟾想再開口問問,小桃站了出來:「是奴婢的錯!」
她說:「是奴婢讓他去給我買花糕了。」
小桃記得宮中的規矩,不能私下買了外面的東西帶進來。
小宮女太監會私下買來,但總是偷偷摸摸的。
那任盛平這樣子,也算是有情可原。
但步蟾不放心,問:「花糕呢?」
任盛平身上自然變不出什麼花糕來。
但小桃既然給了他這個臺階,任盛平順勢踩上,他身上東西不多,只能想到什麼就用什麼。
他從自己腰上解下來一個玉佩來:「我沒買到花糕,所以給她買了個玉佩,偷偷帶了進來……」
步蟾懂了,這是私相授受啊!
怪不得嚇成這樣。
但這宮女最近正得寵,步蟾自然說不了什麼。
宮女和太監對食在宮裡都算不了什麼,宮女和侍衛更算不了什麼。
若是公主願意,說不定就賜婚了。
這事算是結了。
但那玉佩卻著實到了小桃手裡。
沒辦法,得瞞著步蟾。
他為晉恪忠心耿耿,不能讓他知道主子竟在背後打聽。
為了把小桃和任盛平私相授受的事做實,這玉佩只能先放在小桃這裡。
待步蟾走後,為了補償,晉恪給任盛平賞了幾塊好玉。
但任盛平挺難受,他扭扭捏捏不願意要,嘴裡嘀嘀咕咕:「那是我娘給我的……」
晉恪裝作沒聽見。
反正沒讓他吃虧。
晉恪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歇息。
然後,她問任盛平:「怎麼樣了?」
任盛平還有些不太高興。
這人確實憨直,再加上公主最近脾氣好了不少,下人們也都大膽了一點。
任盛平的不開心帶在臉上:「問到了……」
然後,他小聲說了一句:「那是我娘給我的。」
這人怎麼那麼蠢笨!
晉恪氣得從自己頭上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