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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你答辯完了, 我過來接你?」
「我自己回來就好了。」駱殊探著小腦袋問:「忱哥,你是不是有點太粘人了?」
「嗯?」
駱殊捂著自己的小嘴巴, 嘻嘻地笑:「我開玩笑的。」
吃完飯,駱殊回房間把昨天剩下的一點工作忙完,然後去書房鬧騰霍忱,結果在書房沒看到人。
她又去了臥室。
結果一過去, 就看到正在換衣服的男人。霍忱剛把身上的長衫脫掉,駱殊看著他胸前流暢的肌肉線條,不由自主地嚥了一下口水。
霍忱淡定地說:「還沒看夠?」
駱殊假裝羞澀地捂了捂眼睛, 其實還是透過指間的縫隙偷偷地往裡看。
「過來。」霍忱輕聲開口。
駱殊朝他走了過去。
話還沒說出口呢,人倒是先被霍忱抵到了床上,某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駱殊推了推她的胸膛,被她抵得呼吸困難。
「偷看是要負責的。」霍忱說。
「怎麼負責?」
「你說呢?」
駱殊仗著他這會要出門,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就開始大膽地挑逗他:「我說,也不是不可以。」
駱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眉角彎彎地看著她,白淨的小臉上帶著乾淨明朗的笑意,眼睛眨呀眨的。
見霍忱沒有動靜,駱殊便假裝體貼地說:「忱哥,工作要緊,你還是出去忙吧,等下次我再對你負責。」
霍忱怎麼會看不穿她那點小心思,挑眉道:「不急,先負責了再出去也不遲。」某人的手已經輕輕撩開衣擺,駱殊身子敏感地一顫。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駱殊又被他吃幹抹淨了一次。
她目光幽怨地說:「我突然明白『君王不早朝』是什麼意思了,忱哥,為了咱們倆以後的生活質量,我覺得以後咱們還是節制一點,該工作的時候就好好工作成不?」
「今天不工作。」
「嗯?你不是要出去要應酬嗎?」
「沒有應酬。」
「不應酬你換什麼衣服。」
「盛清遠約我吃飯。」
「那你也不能放人鴿子呀!」
「沒事,他會理解的。」
駱殊在他的薄唇上洩憤似的用力咬了一下,霍忱不怒反笑,捏著她的下巴,在她的嘴角溫柔地親了一下。
「乖乖休息,晚上想吃什麼跟蘭姨說。」
「想吃你。」駱殊脫口而出。
看到某人立馬變了的目光,她趕緊催促:「別再來了,不然清遠哥以後都不想見到我了。
霍忱這才放過了她。
然後從她的懷裡抽離出來,駱殊瞬間覺得有些空蕩蕩的,還有一瞬間的失落,上午她才說霍忱粘人,其實更粘的,分明是她才是。
霍忱沒有去浴室,直接當著她的面淡定地穿上西裝。剛剛還欲求不滿的男人,轉眼就跟不食人間煙火似的。
駱殊一想到自己拿下了這麼一朵高嶺之花,心裡還覺得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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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週一,駱殊穿著正裝去了學校。
先和室友見了一面,幾個室友都在吐槽——
「嗚嗚嗚,實習真的太累了,成天不是被這個使喚就是被那個使喚,結果自己的活都幹不完,回去就得加班,太慘了qaq」
「誰說不是呢,今天不是答辯嗎,我去跟經理請假,你們猜他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他說答辯半天就夠了,只讓我請半天假,答辯完就立馬滾回公司做專案,我能辭職嗎!」
「你這也太可憐了吧。」
她們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