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隱身尼庵(第2/5 頁)
暮鼓晨鐘,靜悟已經習慣了清苦的生活。對外面的世界,雖沒做到心靜如水,倒也求得一份安逸。很快,王玲畢業,進入一座尼姑庵。
羊腸小道十分險避,亂棘牽衣碎石阻路,遠近間橫嶺豎峰,亂山合沓,林麓逶迤,密密層層,歧途錯處。
穿過樹林,地勢忽然開朗,一段平沙碎石小路,路邊不遠處溪水叮咚。跨過石板小橋,一面灰牆隱約顯現在樹蔭中。
在晉陝蒙交界的深山裡的,一個不太大的尼姑庵裡,張二泉終於找到了王玲。她的法名叫靜悟。
跨進庵門,信眾和遊人稀稀拉拉,很是冷清。根本沒有名山大剎遊人如織,信眾成雲,香菸嫋嫋,鍾罄和鳴,功德箱遍佈的熱鬧。
張二泉進門,一個年輕俊秀的尼姑,迎上來雙手合什,念著佛號問詢。當聽到是要找靜悟法師,轉身就進去通報。
不多時,一個秀髮皆無,頭皮皴青,身著灰色僧衣的人,單手陡豎,念著阿彌陀佛來到面前。
張二泉上前一步想扶著她,靜悟忙倒退一步,又唸了一句佛。默默的把他引到一個草菴裡,讓他在一個簡陋的木椅坐定,然後雙手合什,盤腿坐在蒲團上。
草菴裡除了一張破床,薄被破褥,幾無長物。
張二泉看到這裡眼淚幾乎掉了下來:離家後,你從哪裡來到這裡。
我從來處來。
靜悟答道。
嗐!張二泉嘆了口氣,你不能往好些的地方去嗎?
貧尼當往去處去。
淨悟依然高深的回答。
身份不同,話也不同。張二孩沒法和王玲再溝通。讓她帶著,找到住持捐獻了十萬元香火錢。
庵主雖然熱情,可庵裡沒有男人棲身之處。
夕陽西下,暮靄弊目,眼見得不好再尋下山的路。
張二泉只好棲棲遑遑,告別王玲下山歸去。
分別之際,張二泉又請求說,還是回家吧,女兒、兒子都在盼著你。
王玲,不,靜梧大師。
她念偈語般的說:竹本無心,節外生枝就有心。藕雖有孔,泥水不通即無孔。人生如夢,夢醒難以留夢住。死生有命,命皆生前已敲定。大智若愚,有無智愚由念而不同。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婊子活該在床上有情,戲子只能在臺上有義。
王玲顯然不是,王玲是看透感情的修行人,不求今生,但求來世。
張二泉聽不懂她話裡的意思,嘆息著,沿著狹窄的山路踽踽而下,感到自己突然衰老了很多,健壯挺拔的背竟然駝了起來。
夕陽已經掛在天邊,眼看著就要墜入黑暗。重重疊疊的遠山次第向天的邊際延伸過去,山與山之間,是一層濃而厚的血紅的雲霧,只見山頭,不見山腳。近處尚可辨識,遠方卻漸漸模糊起來。
沒有人可以否認物質對於人的基礎性和必要性,但精神也不應該被棄如敝履。
唉!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
他想起了家鄉微山湖,一首流傳甚廣的歌曲,小的時候,愛唱的一句歌詞。
不過,那時候唱的甚是歡樂,而今想起卻盡是苦澀。
秋曉薇給柯清苑發完王玲的故事以後,心裡一陣輕鬆。
她心裡明白行事刁蠻,行為乖張的柯清苑,那可是夏天的雨。別看笑顏如花,那可是說變臉就變臉。滂沱大雨倒不可怕,令人夢裡神驚的是:大雨形成洪水潰壩!
自己的兒子也是獨生子,雖然有不少貪懶嬌饞任性的毛病,和柯清苑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
秋曉薇有心切斷和柯清苑的聯絡。但是她一想到柯清苑是柯曉宇唯一的骨血,心腸就不由得軟化下來。
在得到柯曉宇成植物人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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