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智慧田果(第2/5 頁)
只是聽說你頭腦機智,說話詼諧,今天我們想驗證驗證。怎麼為難了吧,需要我們哥們指教指教?姓孔的滿臉得意之色的說。
田果見話說到這裡,忍不住彎腰吃吃一笑,我儘量滿足各位貴客的要求,如果做錯了,我是分文不收,還要向各位道歉的。
說完,田果笑笑的走進操作間。四個年輕人,今天就是想讓田果出醜,沒有事拿自己的肚皮當鼓敲,想找個樂子。
四個懷著鬼胎的人,呷著香茶,二腿耷拉在大腿上。兩隻腳有節奏的打著節拍,就像盼著久已盼望的音樂會,馬上拉開大幕的僵粉。
不一會,田果滿臉帶笑的走了過來。
她的長相只能算是白淨、五官協調,掛上她招牌似的笑,人就很耐看了。
變戲法似的,田果一陣又一陣風似的,端出一個又一個菜:各位請慢用。這是皮內皮,紅燒大腸;又來了,皮響皮,涼調口條;再嚐嚐,皮揉皮,辣拌耳絲;最後一道菜,皮甩皮,燒豬尾。
上完菜,她恭敬的向四位鞠了個躬,笑絲絲的蔑了各人一眼:請慢用!
用呆若木雞來形容四個人的表情,可以說是用詞如神。本來想挫挫別人的銳氣,不料想自取其辱。世界上還有比這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愚蠢透頂的事情嗎?
好一陣子,四個人才緩過勁來。打敗的鵪鶉,鬥敗的雞,實在不敢再幹豬八戒照鏡子的事了。
田果見四個人一聲不吭,老老實實的在那用餐。想到他們剛進門時候的囂張,邊為他們擀著手擀麵,邊偷偷的笑,心裡好笑:小樣,就這能耐,也想來踹場子?
姓孔的大概有心事,吃的較快,站起來走到操作間的視窗:田老闆,對不起,剛才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開個玩笑。
玩笑?田果乜著眼笑:我知道!只是我要糾正你,我不姓田?姓孔的驚乍的說:你不是叫田果嗎?
是啊!那只是我的名,不是我的姓。
其他三人見他們二人嘀嘀咕咕,不由的都湊了上來:敢問老闆娘貴姓?
見四個人都站在小視窗,田果的調皮勁有點上頭,衝四個人再笑笑。隨手把擀麵杖靠在牆上:我嘛,就姓這個!
四個人一見全都傻了眼,這個啞巴謎怎麼猜?
看到四個人鬱郁而去,田果伸伸舌頭,攮攮鼻子,兩眼笑的狐狸似的眯成一條縫。從心底來說,田果不厭惡他們,相反的對他們倒有種好感。這就是,孤獨到極點的人,也時不時的得喝一頓心靈雞湯吧。
不過,田果不知道的是,在以後的日子裡,她和他們其中的一個竟然生情。
田果見四個人象蛇吃了筷子,直了脖頸,到後來,臉紅脖子粗,抓耳撓腮,頭上的汗亮晶晶的滲出來。
田果就笑:猜不出來?回家想想,過幾天,願意的話,我就告訴你們!
見到四人母獅端詳小獅子一樣,大眼對小眼,嘴裡呼哧喘著粗氣。
田果就對著他們嗤嗤的笑,臉頰浮現好看的酒渦。
那天的事情過去有兩天吧,蘇魯麵館剛一開門,田果還沒開始例行的消毒、深度清潔。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抬頭斜眼一瞄,原來是姓孔的小白臉。
他的外衣紐扣彆扭的上下錯位,油汪汪的大分頭,披散的像團亂麻。見田果清澈的兩個眼睛,含笑在自己身上滴溜溜的轉,急忙剎住奔跑的腳步,張口氣喘的:田老闆,不…應該喊你杜老闆…我想起來了。擀麵杖是木頭的,牆是土類的,你把擀麵杖靠在牆上,不就是木字靠在土字上。這就是杜,你姓杜?對嗎?
說完他像個跑完萬米的運動員,眼扒眼望的等她回答。田果樂的兩個腮幫出現了不常見的紅暈,戲謔的以大人對小孩子的口氣:嗐好孩子,費心了。還是小朋友你聰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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