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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原來每個月督促我吃藥的那個勁兒,我就覺得多半沒戲了。
我低著頭走到衚衕口,正好有輛車駛過來,按了聲喇叭。我抬起頭來,一時還有點茫然,覺得這黑色的大奔怎麼這麼眼熟?
直到陸與江把窗子降下來,我才明顯覺得被噎了一下。
他大概猜到我剛從他家出來,所以問:“你來幹嗎?”
我一看到他那冷冰冰的模樣就覺得來氣,所以我說:“來跟老太太坦白。”
“不用了,我已經告訴她了。”
“知道,剛從你家出來。”
我們的對話難得這麼簡短,他往後靠了靠,露出身邊坐著的一個女人,然後向我介紹:“這是高西麗,我女朋友。”
我靠!
我只覺得火苗子往頭上一躥,看著那張標緻的小美人臉,只差按捺不住要破口大罵。可是這關頭我就算是吐血也要忍下來,所以我笑得比那個高句麗還要燦爛:“哎呀,你好,真是幸會。”
然後我就誇她長得漂亮有氣質又有福氣,還說老太太一定會喜歡她的,高西麗大概是第一次被陸與江帶回來,所以被我一頓天南海北的誇也沒誇暈了,而是像個鵪鶉似的坐在那兒,含笑不語。我把高句麗誇了一遍,又捧了陸與江兩句,稱讚他有眼光,最後才說:“別讓老太太等急了,我先走了。”
車子啟動,車窗還沒關上,我隱約聽到高句麗問陸與江:“這是誰呀?”
我清清楚楚聽到陸與江說:“親戚。”
親你媽的頭!
進了地鐵站我才哭,王八蛋!帶女朋友回去給老太太看,怪不得老太太今天見了我跟見著鬼似的,這才幾天功夫,就找著個女朋友去給老太太過目。想當年我們都要結婚了,還是我逼著他才帶我回家。
他不喜歡我倒也罷了,老太太也不喜歡我,所以才巴不得我們離婚。
我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多委屈,一路哭到終點站,又從終點站哭到始點站,最後搭回來到換乘的地方,從地鐵玻璃的反光裡都可以看到,我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
遲非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借酒澆愁。
其實我酒量特別差,換句話說就是根本沒酒量,一杯啤酒就能把我放倒了,喝杯愛爾蘭咖啡我就可以臉紅氣粗。點了杯長島冰茶後,我也就啜了一小口,嚐了下味道。果然很好入口,酸酸涼涼像果汁。沒想到後勁那麼足,就喝了這麼一小口,還沒在吧檯上跟酒保聊上兩句,我就暈暈乎乎,有點扛不住的趨勢了。
這個時候遲非凡的電話打來了,問我吃了嗎。
我大著舌頭問他,姐夫,國外的月亮圓嗎?
他馬上問:“你喝酒了?”
我哪能告訴他實話啊,所以淨跟他東拉西扯。最後他忍無可忍在電話裡朝我咆哮:“你說不說你現在到底在哪兒?”
我沒想到一向斯文的遲非凡還能突然變身馬大吼,所以嚇得一哆嗦,麻溜兒將酒吧名字地址一股腦全告訴了他。
大約看我頭腦還清醒,所以他鬆了口氣,然後問我出了什麼事。
打死我也不能說啊,所以我吱吱唔唔,言不由衷,對著他胡說八道了一番。好在國際長途很貴,遲非凡估計正忙著,也沒再細問,就放過我了。
我把電話掛了,非常傷感的又喝了一口長島冰茶。
這個酒在小言中出場的頻率很高,每次女主角一喝它的時候,準得出事。一般就是酒後亂性然後失身給金龜婿,從此後過著幸福的生活……
為什麼所有的故事最後都是從此後過著幸福的生活呢?
那次陸與江喝醉了,突然逮著我狠命的親我。
我知道他是酒後亂性把我當成了竟知,所以我把他騙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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