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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表示贊同，z大附屬醫院的確比很多醫院都要好。於是一家人提著行李回到了b城。

殷暮給她們找的住處很安靜，來往的學生也不算多。秉著兒子都是為了我好的心態，袁潔把自己的錢一部分轉到了殷暮帳上，另一部分轉到了姥姥帳上。望著銀行卡餘額中間突然多出來的好幾個零，殷暮總有種袁總好像快不行了的錯覺。

第一次化療是在出院後的第二十一天，時至年末，氣候異常惡劣，袁潔在化療前便住進了醫院，做點身體檢查。只有殷暮陪著，沒讓姥姥和宋清喬來。

換上化療服的袁潔看起來跟到這層樓治療的其他病人別無二致，憔悴，只是她隱約帶著笑意。

&ldo;聽說第一次不會特別痛。&rdo;進化療室前她跟殷暮坐在外面聊了會兒天。

&ldo;嗯，我在外面等你。&rdo;

等待的時間漫長而難熬，實際上並沒有過多久就結束了，醫生說還得觀察兩天才能出院。

第二天袁潔就開始嘔吐，遭受到了化療帶來的令人痛苦的副作用。本來也沒吃什麼，只能吐出些酸水。宋清喬帶了清粥來，擱了點兒枸杞，沒什麼味道。

&ldo;小暮，你之前忙的那個論文寫完了嗎?&rdo;她一邊勉強咽著粥，一邊還不忘督促殷暮的學習進度。

&ldo;寫完了，等出院之後要回去準備期末答辯。&rdo;

&ldo;上次說的去留學的名額定下來沒有?&rdo;

殷暮沉默了一陣，宋清喬看了看臉色，非常識相地退出了病房。

&ldo;媽，我不想出國。&rdo;

袁潔有些納悶：&ldo;去國外學習不好?&rdo;

&ldo;我去了那你和姥姥怎麼辦?&rdo;

&ldo;等你出國的時候，我化療的療程已經結束了，擔心這個做什麼。&rdo;

不行，美國那邊留學雖然也是修學分制，但課程是安排滿的，必須上足兩年才能拿到學位證。就算殷暮一年回兩次家，能夠呆在一起的時間也太短了。

&ldo;我不想去，在z大也可以繼續念。&rdo;他頭一次如此任性。

袁潔放下勺子不吃了，清了清嗓子：&ldo;小暮，你先把名額拿到，到時候我們看情況再做後續的決定好不好?我是希望你能去外面多學習學習，增長知識，其他事情都是可以協調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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