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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啊。&rdo;

&ldo;我帶你回姥姥的小院玩兒，姥姥肯定會喜歡你。&rdo;

殷暮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一個失意又謹慎的人，他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感覺，就像形容不出來水是什麼味道一樣，只想把世界上所有好事都包攬在一起通通塞進他懷裡，看他變得幸福起來。

&ldo;晃哥，你有真心喜歡過一個人嗎?&rdo;

之後有天，兩個人坐在咖啡廳裡，殷暮有意無意地攪著雪頂紅茶，向徐晃問出了這樣一句不該問的話。

&ldo;哈?&rdo;連徐晃都覺得荒謬。

&ldo;算了，當我沒問。&rdo;

&ldo;不是，就覺得有點突然。&rdo;徐晃挑眉，&ldo;誰還沒個喜歡的人啊。&rdo;

&ldo;那是什麼感覺?&rdo;

徐晃難得的思考了一下，說：&ldo;不知道。&rdo;

嗯，意料之中。

&ldo;做什麼探究這麼深奧的問題。&rdo;徐晃喝口咖啡，&ldo;非得知道什麼感覺，就是喜歡的感覺唄。&rdo;

&ldo;精闢。&rdo;

男人之間要想談談什麼高深的話題還真是難。

&ldo;怎麼?想談戀愛了?給你介紹?&rdo;

&ldo;不用，好意我心領了。&rdo;

&ldo;嗨，殷總我看你也沒這方面的慾望。&rdo;

要什麼慾望?對大胸女人的慾望?

&ldo;你怎麼知道我沒有。&rdo;

&ldo;我操。&rdo;徐晃低聲罵一句，&ldo;□□覺醒了?&rdo;

然後晃哥內心感嘆，日本真是個神奇國度。

宋清喬發覺殷暮最近有些不大對勁，具體哪裡不對勁，說不出來。

就比如今天，他明明四點就下課了，晚上十點才回去，這期間連條微信訊息都沒收到。他去染了頭髮，把之前的雞屎綠補成了更深的松石綠，殷暮看見了問都不問一句。

這就奇了怪了。

&ldo;殷總，我明天上午的課調了。&rdo;

&ldo;哦。&rdo;

&ldo;中午去吃火鍋成嗎?&rdo;

&ldo;好。&rdo;

&ldo;你有什麼想吃的沒?&rdo;

&ldo;都行。&rdo;

就是這樣，全程目光沒在他身上停留超過三秒。

徐晃在十二點一十的時候給宋清喬打來了電話。

&ldo;喬哥，體育南警察局，快來。&rdo;

宋清喬趕緊起床穿衣服，這十一月末，都快下雪的時候了，套件長袖衛衣就往外走。殷暮依然，沒有過問。

體育南路是z大b大美院三所學校學生的夜生活聚集地，怎麼給搞到警察局去了?當宋清喬趕到警察局的時候，徐晃正站在馬路邊抽菸。

&ldo;你這齣來得也太急了吧。&rdo;徐晃看了看宋清喬單薄的衛衣忍不住打一哆嗦。

&ldo;什麼事?&rdo;

&ldo;還能有什麼事，咱倆人生中進過幾次警察局?&rdo;

也就四五次吧。宋清喬明瞭，惹事那傢伙現在正在裡邊兒坐著呢。

&ldo;我讓你打電話把你爸媽叫來，你就叫的這兩人?!&rdo;年輕的小警員站在陸衡涼麵前，氣不打一處來。

&ldo;他爸媽不在國內，趕不回來，警察同志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