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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那些看著非常不起眼的小水潭,有些卻是深不見底。有可能一腳踩下去,就會被水沒過頭頂,然後被那些深藏在水潭底的水草纏住腳動彈不得,活活溺死在那一汪潭水之中。早已有無數的動物失足踩入,變成了潭底的一堆白骨。而那些動物屍骸化成的“肥水”又滋養了水潭周圍的水草,使它們長得異常的油綠豐美。
這是一條死亡的界線,也是一條兩個國家之間的天然的分界線。
此時水澤周圍的低矮灌木叢,雖然不至於會被狂風連根拔起,還會稍稍降低狂風橫掃地面的攻勢,但卻助長了狂風吹襲發出的吼叫聲,將那些低沉呼嘯的音波變成了猶如實質尖銳的利嘯,就如同地獄裡的鬼哭狼嚎,刺激著人的耳膜和神經。
在距離這條界河十來米外的一片茂密的叢林帶裡,一個刻有鮮紅印記的界碑旁,花彪正貓身躲在一塊巨石和灌木構成的“樹洞”裡避風。說是“樹洞”,其實也就只是個稍稍避風一些的地方,真要下起雨來也是根本不管用的,花彪已經在這裡等了整整一個下午。
自從接到刀疤的電話,說人已經在路上了,花彪便提前摸到了這片叢林帶。這個地方他沒來過,又不能帶嚮導,只能憑藉刀疤給他的一張地圖自己摸索著進來,又好巧不巧遇上了風暴襲來。
花彪一邊抽著悶煙,一邊在心裡咒罵著這個鬼天氣,不免也心裡埋怨起刀疤:接了任務這麼長時間都沒見他有動靜,沒想到他不動則不動,一動吧卻選了這麼個“好天氣”,到時候要怎麼走出這裡還是個問題,那條黑呼呼的小河他可沒膽量趟過去。
花彪來時不是直接穿河而過的,而是走通關口岸入境,但等到刀疤把人帶來後要再走原先那條路可就是不可能了,他很不明白刀疤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裡交人。當初合同上說好的是刀疤要把人帶出國境,但是在這裡,他要怎麼出去?真的是要趟那條小河過去?花彪想到這,身上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只是花彪心裡埋怨歸埋怨,卻不能多說什麼,因為他對刀疤的行事手法多少有些瞭解,他也知道要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人弄來,機會非常重要,正巧碰上這種鬼天氣,他也只得認了,誰讓家裡的小姐也是在催促得緊,都快要發狂了。
花彪想起家裡那位任性刁蠻的花子小姐,短粗的眉峰不禁緊鎖成一團,瘦長的臉上也顯出一團陰鬱。從刀疤傳來的資訊那裡得知,花子小姐要對付的這個女子的身份可是不一般,花子小姐招惹她那後果可是難以想象,這件事情最後小姐要如何收場呢?但是不管這事怎麼收場也是要他去持行完成,花飆想想就覺頭痛。
花彪心裡也在犯難,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就只是自己一個人怕是應付不了,驚動這邊的警方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次回去是不是要跟會長先生說一下呢,萬一小姐真惹出什麼大事來,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花彪越想頭越痛,越想心裡越不踏實,身側呼嘯著的風聲讓他心煩意亂。他決定不要再在這個鬼地方瞎等下去,再等下去天完全黑下來就更能難行動。於是,花彪離開那個暫時藏身的“樹洞”,鑽進了被狂風吹得左右搖晃的灌木叢裡,消失在漸漸變黑的夜幕中。
“雞精強”把車開到樹林邊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透。風更大了,還開始飄起了零星的雨點,刀疤讓“雞精強”把車開到一處廢棄的農居外停了下來,前面已經沒有能讓車通行的路了。倆人在已經塌了半截但還能勉強遮風擋雨的泥磚房裡升起了一堆火,“精雞強”在火堆上烤著食物,刀疤則走到角落裡給花彪打電話。
因為廢棄的農居里沒有能夠讓林佩佩躺的地方,躺在地上太潮溼了也不好,刀疤便沒把林佩佩移到農居里來,仍讓她躺在越野車的後座上。
林佩佩被一陣刺痛感痛醒過來,輕輕哼了一聲,動了一下身體,想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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