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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的那一套隨便用啊!”
背後是玉石砌成的牆,再無可退。
遲衡苦笑。
容越眼珠在他身上悠了一圈:“你不是說扭的嗎?”
手腕上的傷已經癒合了,留下清晰的痕跡,像兩根索命的繩索一樣,容越越細看越驚訝,而後抬頭,眼神充滿疑惑。
遲衡抱住了他。
容越難得只是淺淺掙了一下,沒有說話。
遲衡只用浴巾蓋住了下邊,容越身上披著的也很薄,兩個從溫泉中出來的身體都是火熱的,經過水的浸潤,像初春的草一樣潤澤而富有彈性。可是,這麼潤澤的泛紅的肌膚卻無法讓紋身變得鮮活,那些線條依舊是枯萎的。
火熱的身體,騎術。
“容越,你別動,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你的紋身變得不一樣。”
遲衡的聲音是哽咽的傷心。
容越疑惑了。
遲衡的手漸漸滑下去,滑到容越腹部的龍紋上,浸潤過溫泉,長著薄繭的手指也不會太過粗糙。或許是遲衡的聲音太過傷心,鬼使神差的,容越沒有拂開,而是茫然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遲衡慢慢蹲下去,撩開了容越的浴巾。
唇湊上去,吻在了那龍紋上。
吻,吮吸的吻像點燃的火一樣引逗著腰際枯萎的青龍,一點一點的溫柔,舌尖順著舒捲的刺青遊走,在柔韌的肌膚上舔舐而過。潤澤過的散著熱氣的肌膚呼應著遲衡的吻,變得悸動,變得不安,變得想逃脫。
容越閉著雙目靠在玉壁上,喘著粗氣,手指不由得按住了頭髮。
孜孜不倦的呼喚,枯萎的青龍終於暈染了一層淺紅,淺紅、深紅、而後終於甦醒了,它驚異地擺著龍尾,白雲漸漸顯出來了,青龍終於昂揚了起來,一筆一劃宛如勾勒,沁入肌膚。
許久,容越低呼一聲:“呀!真的有用!”
久違的青龍復歸了最初的神采,容越驚喜地看了又看,甚至把浴巾拋開,對著鏡子前期後後照了又照,難以置信,欣喜地用手指撫了又撫,臉上的笑容宛如孩子一樣天真。
遲衡心疼得想落淚,情\欲染上去的顏色,怎麼可能針刺一般持久?
他想說這只是短暫的。
短暫的又怎麼樣,容越那麼開心,開心那麼純粹,就享受一下這短暫的幸福吧,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整個朝廷都知道了容越的病,也知道皇帝為他每天忙碌無視政務,但沒有一個人敢提起。一開始只是梅元白在找名醫,現在已經有七八名一品官員在為之焦頭爛額了,遲衡甚至在暴怒之下,將一個尋找失職的官員撤職了,還要問斬,被紀策死死拉住了。看著紀策眉心的黑暈,遲衡湧上出一陣陣絕望。不說所有的官員都被折騰得如履薄冰,遲衡自己也變得陰沉憔悴了。
年輕的君王,不再是那個體恤民心的君王了。
他魔障了,像被惡鬼附魂了一樣,那個曾經屠城的劊子手回來了,他的一個動怒就讓人心驚肉跳,而且他無時無刻不在動怒、不在焦躁,他就像一個靠近火焰的爆竹,隨時隨刻都可能被引爆。遲衡根本沒有心情上朝,就算上朝也是心不在焉草草了事,被臣子逼急了,他眉毛一立,頓時都噤聲了。就算是紀策勸也沒用,遲衡把所有的奏摺全部拍在御書房案子上:“紀副使,哪些急,挑出來我一併批了。”
紀策按住摺子提高聲音:“不認真看,還不如不看!”
遲衡把摺子一摔:“你是國之丞相,你看過就行。再者你和驚寒的主意還需要質疑嗎?紀副使,你要是再逼我,我也就只能把御璽拿出來隨便蓋了!”
紀策拼命壓制住怒氣,低著頭將重要的奏摺挑揀出來。
分門別類默默疊在一起,挑著挑著,紀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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