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逼上梁山(第2/3 頁)
了他一直承受的壓力。
“不可洩露合歡宗機密,不可背叛宗門;不可殘害合歡宗姐妹,不可…”皇甫柘輕聲讀著契約內容,“永遠忠於合歡宗。嗯,就這些嗎?”
月素娥聞言愣了一下,“就這些?”
皇甫柘仔細看了看契約,點了點頭,“嗯,就這些嗎?”整篇契約說白了就是要對合歡宗保持忠誠,並沒有強制勞動之類的要求,相比現代的黑心公司,那可真是大大的良心。
月素娥點了點頭,欣喜的說道:“既然公子覺得契約沒問題,那現在就簽下契約吧。”
皇甫柘抬手製止,放下契約,嚴肅的看向月素娥,“契約好說,但這上面只有有利於你們合歡宗的內容,可我也有一些要求,不知你們能否滿足?”
聞言,在場的四人都看向皇甫柘,月素娥的眼底跳出一抹殺意,但依舊平和的問道:“不知公子要求何事?”
皇甫柘周身一冷,不舒服的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開口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們合歡宗不能把我當成隨隨便便的爐鼎。”
月素娥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就這啊,好了,我以合歡宗宗主的名義答應你,一定不會把你當成爐鼎的。”
皇甫柘回頭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待得到所有人的同意後。割開自己的拇指,用本源靈力混合鮮血簽下了契約。
隨著契約達成的光芒乍現,月素娥等人深呼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青蔥玉指打了一記響指,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發出一聲極其沒有風情的聲音。
皇甫柘懵逼的看著眼前合歡宗宗主極其沒有風情,猶如老酒鬼一般的形象,一邊看著周遭的一切都開始變得虛幻。
剛才的雕樑畫壁,剛才的神女畫像,剛才熊熊燃燒的燭火,通通化為虛幻,如同在陽光照射下的泡沫,直接消散。
手上的痛感使得皇甫柘趕忙低頭,割破的傷口附近竟沾染著地上的泥土。
儘管十分疑惑,皇甫柘趕忙清理乾淨傷口,用乾淨的布條包紮好。待到他再次抬頭,本來金碧輝煌的大殿現在已經變成破破爛爛的石窟
皇甫柘愣愣的看向在場的幾人,花斂羞呲牙咧嘴的將胳膊上螺旋纏繞的金絲護臂薅了下來,一臉愛惜的收起手腕上叮咚作響的玉鐲。嘴裡還說著:“奶奶的,勒死老孃了,怎麼沒幾年,這金絲護臂還變緊了?”
雪玉花也愛惜的把身上的首飾一件件摘了下來,仔細擦拭,好好收起。而皇甫柘面前的宗主月素娥更是一瞬間便換好外衣,將金絲紅綢織就的大紅色外袍收起,摘下腦袋上墜著各色寶石的鳳冠。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這裡怎麼突然變樣了?”皇甫柘唯唯諾諾的問道。
眾位女修聽到皇甫柘的疑問,灑脫一笑,月素娥貪婪的嗅了一下杯中殘存的美酒。看見皇甫柘身前那杯沒有動過的酒杯,眼睛放光的拿了過來,啜飲一口。
一臉陶醉的感嘆道:“啊,不愧是好酒,跟咱們自家釀的就是不一樣。”
感嘆的砸吧砸吧嘴之後,月素娥雙眼盯向皇甫柘,坦誠的說道:“也不是什麼怪事啦,就是,我們合歡宗和江湖傳聞中的那個燈紅酒綠、富麗堂皇、紙醉金迷的合歡宗不同了。剛才的一切都是幻陣的效果,我們身上穿的這些衣服和首飾都是壓箱底的物件了。”
皇甫柘腦中冒出大大的疑問,他起身看了看四周,斑駁的石柱,掉皮的雕塑,在牆壁上掛著的已經褪色的神女圖。不由得嘴角抽搐,再看看幾人換好衣著後裹在身上的粗布麻衣,忍不住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湖上還流傳的合歡宗的傳說那可是極盡奢華,怎麼,怎麼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月素娥抿了一口酒,臉色平靜下來,淡淡的說道:“並不是什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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