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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那個髒樣子!還敢瞪我,還敢離我的親親債主這樣近,姑奶奶撓花你的臉!
江鶴淡淡的看了杏花一眼,並沒有說話,只是回頭對泰嬌嬌低聲道:“別怕。”然後就不再理她,而是耐心的回答起周圍人的問題。
板著一張臉,滿臉的大鬍子,濃眉大眼兇巴巴的,看著一點都不親和,偏偏周圍的人很是喜歡信服他的樣子。
泰嬌嬌從江鶴放開她後,她就自動自發的用一雙細膩白嫩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江鶴的袖子。亦步亦趨的低頭跟著他。
周圍的人也大多都好奇泰嬌嬌,但是見杏花落了個沒臉。眾人一時也只是好奇的打量著她,不敢再問江鶴。
要知道寨主雖然素來待人誠摯厚道,卻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他們可不敢撩虎鬚。
杏花被江鶴當著眾人下了面子,頗有些下不來臺。幽怨的望著那個讓她心馳神往的高大背影,咬了咬唇,跺跺腳還是跟了上去。
泰嬌嬌跟著江鶴慢慢的隨著人群走著,一邊分神聽著他們的談話,一邊偷偷低頭用眼角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周圍地環境。
這應該是個藏在大山深處的寨子,房舍排成一排一排的,都是灰撲撲的,像是用木頭和泥巴一起堆起來,窗戶都很小。
而且這一路走來,婦人很少見,倒是男人居多。
她把這些都暗暗記在心裡。
江鶴一行人來到一座獨門獨院的時候就停下了,泰嬌嬌發現,這是唯一一個有院子的房子。他對旁邊一個矮他一頭的瘦的麻桿一樣的少年道:“胖墩,你去跟孔先生說我回來了,讓他晚上吃完飯來一趟。”見他應了一聲轉頭往西面跑去,才又轉頭對周圍的人群道:“都散了罷。”
大家雖然不捨,但也知道寨主遠道而來應該累著了,遂都依依不捨的退下了。
只剩下杏花紅著小臉站在那兒嬌羞無限地對江鶴道:“寨主,你一路辛苦了。杏花進去伺候你罷。”
她這個伺候實在是再單純不過的意思,不過配上她這幅發春的表情,泰嬌嬌卻想歪了。容不得不想歪,在宮裡,她見多了這樣的女子。這樣分明是要爬床嘛。不過至於爬床之後要做什麼,泰嬌嬌卻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這是不知羞恥的女子才會做的。
她眨巴著一雙小鹿似清澈無比的眼神,骨碌骨碌的在江鶴與杏花二人之間亂轉。
江鶴見她那樣一副鬼頭鬼腦的樣子,分明還是幼時那樣的古靈精怪。他一時手癢,心也癢癢。探出手指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敲了一記,板著臉道:“胡想些什麼,還不進來給我打水洗漱。”
泰嬌嬌被他敲得生疼,小臉皺成了包子。委委屈屈的哦了一聲,眼圈都紅了。
她跟著進去之後,江鶴就吩咐她把門關上。她望著門外惡狠狠的瞪著她的杏花,有些遲疑。江鶴一個大嗓門的催促聲,嚇得她一個哆嗦,二話沒有就把門關上了。
杏花一口銀牙差一口氣沒咬碎,手裡好不容易得來的繡了杏花的帕子都扯壞了。捂著臉嗚嗚哭著跑回家了。
江鶴一邊把馬韁繩隨意的掖在馬鞍上,一邊大聲衝著正屋喊道:“祖母,我回來了。”
立馬裡面就傳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回來了就回來了,喊什麼,你祖母還不聾呢!”
江鶴搖頭笑了下,也不在意,看了泰嬌嬌一眼示意她跟上,三兩步進入了正屋。
這房子雖然有個院子,但是卻跟外面那一排排的沒什麼兩樣,都是灰撲撲的。不過屋裡面倒是亮堂,擺設簡樸整潔。黑漆木大方桌後面的黑漆條案上還擺放著一些臘梅插瓶,鄉土氣息裡帶著一絲雅趣。
泰嬌嬌左看看又看看,就跟一個滿臉褶子的白髮老太太看對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