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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鶴卻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手下微停,“以後可還胡思亂想往我身上潑髒水?”
“不了不了,不敢了。”
“可還為了外人來懷疑諷刺你男人?”
“咯咯咯,嗚嗚嗚,嬌嬌錯了,再也不敢了……”
“真是個嬌氣包兒,這就哭了?來,給夫君親親,親個嘴兒就好了……”
之後屋裡就是一陣口水交雜的曖昧聲響,還有粗重的喘息與嚶嚀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聽得人口乾舌燥臉紅心跳的。
齊嬤嬤紅著一張老臉,端著一盤子櫻桃簡直不知如何是好,進退兩難。
自從來了葵水,江鶴一直不讓嬌嬌洗頭洗澡,實在受不了時,也只是他拿著巾帕浸了熱水簡單擦拭一番。身上還好,這時候天兒也不熱,擦一擦也過得去。這頭就受不了了,江鶴擦的時候只肯給擦擦髮絲,那頭皮卻是一絲絲的水汽都不肯讓沾的。
盼星星盼月亮的把葵水盼走了,滿心歡喜的以為可以痛痛快快的洗個熱水澡,把一身的汗漬與油膩洗個乾乾淨淨。誰知江鶴卻是不許。
嬌嬌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兒,高聲道:“為甚麼?”
江鶴知道她愛潔,只是她的身子實在是跟瓷人兒似得受不得一絲的輕忽。“乖乖的,就是這幾天了,過幾天就好了。”
嬌嬌泫然欲泣,“過幾天就好了?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每月都有半個月不能沐浴了?”
江鶴頓了頓,沒想到這傻丫頭想的這樣細緻,便耐心的解釋道:“不過是開始的這幾個月,因是初至,須格外小心一些。不然身子裡入了寒氣溼氣,後悔就晚了。”
嬌嬌一個箭步賴在他的懷裡,把自己的腦袋往他鼻子下塞去,還把自己袖子撩起來把那白生生的玉臂湊過去讓他聞,氣急敗壞道:“要臭死了,你聞聞,再不洗就臭死了!到時候人人都笑話你娶了個臭媳婦兒,天天臭的讓你睡不著覺!”
江鶴哭笑不得,當真如她的意深深的嗅了一口,一本正經的道:“老子的媳婦兒,果然無時無刻不香甜。有個這樣的媳婦兒確實睡不著覺,因為那香味兒鑽入鼻孔,勾的我只想把你壓在炕上狠狠的弄上一弄。”
嬌嬌本就氣惱不已,又見他如此端莊嚴肅認真的說出這樣一番痞裡痞氣的浪蕩話,那鼻孔氣的都要噴出白煙兒來了。
她抓狂的撓了撓癢的受不了的頭皮,眼裡的淚珠子骨碌碌的就掉了下來,口中卻是一絲聲音也無,只是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江鶴的心臟好似被什麼重重的握了一下,鬆開,再重重的握一下。卻只是把彆彆扭扭的小娘子攬進懷裡,用嘴把那臉上絡繹不絕的淚珠一滴不落的吮乾淨。嘴裡喃喃的道:“小傻子,哭什麼,我又不嫌棄你。就是你成了叫花子,鶴哥哥也不嫌棄。”
嬌嬌聽了分毫沒有感動,那淚珠子流的更暢快了,小豹子似的撲上去就是一頓打。把江鶴打的心神盪漾神思不屬的,感受著那柔軟的兩團擠壓挨蹭,襠/部一陣陣的發緊,頭腦一陣陣發昏……
卻還要哄著這撒潑的小娘子,拿過一旁帶著白色絨球的紅帽子給她帶上,柔聲道:“不是喜歡這帽子嗎,這幾日就先戴著。明兒個我就下山,再給你買幾頂更好看的來,我們嬌嬌換著戴。再在那帽子上簪上香噴噴的花兒,撒上些香粉,做個花仙子,好不好?”
嬌嬌哭的累了,心中氣苦,悶悶的舉著小拳頭鑿著那奇癢無比的小腦袋,有氣無力的抽泣道:“可是我癢的受不了了,頭上還有小蟲子爬來爬去的,嗚嗚……”
這天氣清涼,不過是幾日沒有沐浴罷了,哪裡就會癢成這般了。江鶴以為她是孩子氣,小丫頭古靈精怪的最是會裝模作樣。在那皺成一團的小鼻子上輕輕咬了一口,“好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