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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見狀忙摟住他的脖子道歉道:“鶴哥哥,嬌嬌錯了,你不要剪了嬌嬌的指甲好不好,嬌嬌還要塗上漂亮的顏色給鶴哥哥看呢。”
她偶爾見寨子裡的少女指甲都是粉紅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格外好看。這才知道太野山有種胭脂花,天然粉紅嫩亮,用來塗指甲容易上色,保色持久,比鳳仙花好太多。已經跟寨子裡的翠花約好了,等把被江鶴剪得亂七八糟的指甲留長就要去染。若是此時再被他剪成十個光禿禿的小和尚,就又要等了。
江鶴聞言倒是住了手,只是沉著臉道:“那以後可還抓人撓人了。”
嬌嬌扭了扭手指頭,不情不願的訥訥道:“可是你老欺負人。”
江鶴見她還犟嘴,不說話就要去拿剪刀。嬌嬌忙摟住他,在那寬厚的背脊上又磨又蹭,還討好的在那耳朵處親了親,“好嘛好嘛,不撓就不撓。”
江鶴後背上揹著個纏人精,嘴角微不可察的淺淺上勾。收拾這丫頭他如今也是得心應手了,強來還是軟磨,要依情況而定。這麼個滑不留手的不知道修行了多久的小狐狸精,你就要比她還狡猾才行。
見小丫頭服了軟,趴在他背上有氣無力的裝委屈,柔軟的身軀無知無覺的在他背上磨蹭。日頭升高,二人這樣無聲無息的坐了一會兒,嬌嬌就有些犯困,眼皮子一耷拉就要滑下去睡覺覺。江鶴從善如流的以臂當枕,眼眸深了深,側頭在嫩滑的小臉上啄了又啄,“那日我伺候的不舒坦?”
嬌嬌不勝其煩,把小腦袋埋在他的懷裡使勁兒往裡拱,沒好氣道:“要睡覺!”
“好,睡覺,睡覺,睡醒了夫君再給親親好不好?”
嬌嬌的瞌睡蟲一下子跑光了,嗖的抬起了小腦袋,堅定的道:“不好!”
江鶴見她小臉一臉冰霜,仔細觀察了下,見那小耳朵動來動去,還有些可疑的紅痕。撲上去就是一陣撕磨,知道小娘子這是害羞了。想來那日他使盡渾身解數,一門心思的討好伺候她,沒道理不舒坦。舒坦了就好辦了。他再多伺候幾回,循序漸進的,早晚有他的福分。
嬌嬌見二人剛剛好了一些,他就動壞心思,氣的不得了。憶起那日在小樹林子溫泉池邊,那種死過來活過去神魂飛飛的感覺,她心惶惶不可終日。死活不肯就範。最後江鶴退而求其次,把人按著小嘴兒親個死去活來,那握劍耍大刀的粗手伸下去一陣揉搓。唔,效果是一樣的。
事畢,嬌嬌嬌喘微微,還未從那毀天滅地的快/感中恢復過來,迷濛著一雙瀲灩的眸子乖乖的任江鶴吃著小豆腐。江鶴見她呆愣愣的傻兔子一樣,“小乖乖,這才叫夫妻呢,你說你既然都嫁給了我,怎麼還能如此狠心不讓夫君碰呢。你可記著那夜在客棧裡聽到的動靜?”
嬌嬌魂魄將將歸位,剛剛就有些睏倦的眸子,更有些張不開,紅著小臉點點頭卻並不說話。
江鶴眷戀的把她額頭的汗珠吮去,溫聲道:“你老拿我承諾的及笄前不圓房威脅夫君,又可知男女之間除了圓房還有許多又不損害女子身子,又能讓雙方都獲得快樂的法子。而且,你可知圓房是怎麼一回事?”
說著話就從枕頭下掏出一本珍藏,指著上面一張張精妙絕倫的畫作給自家娘子指點了起來。一本十八式講解完畢,見那張牙舞爪滑不溜丟的小娘子渾身跟煮熟的蝦子似得,卻是兩眼呆滯,表情木然,微微點頭以示滿意,又哄道:“陰陽調和乃是上天之道,你想想你平生所見,是否男女皆好此事。為何?就因人道乃是人間大道,且又能使身心愉快,何樂而不為呢。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不過是針對外人的,夫妻哪裡算的上外人。
為何男子沒夠似的娶妻納妾,女子一到年紀就恨嫁。我的嬌嬌這麼聰明,當真不明白嗎?又不要你做什麼,又不讓你疼的,夫君伺候你還不願意?”
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