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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嬌羞、大膽、體貼、任性全都坦呈在他面前的女人,美麗的面容,充滿誘惑的身體,如此完美的結合,除非他不是一個男人,否則怎麼會不為之神魂顛倒?
她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連她的一根小手指頭都不敢去碰她,怕她不高興,更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地想去擁抱她親吻她把她揉進自己的懷裡,他只能站在她身邊無比眷戀地看著她,束手無措。他想起小冶說過的話,他確實得了一種比抑鬱症更可怕的病,這個病的名字就叫商懷月。
姬君陶有點恨恨地想,既然不愛,為什麼要用那樣溫柔的目光注視,用那樣溫柔的唇親吻,用那樣溫柔的身體纏繞,現在我萬劫不復了,你卻一退再退。他真想抓住她問問她,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喜歡?真的一點都不喜歡的話,會吻得那麼投入身體會有這樣完美的契合?
就像他自己,事後他也為自己對她的執著感到驚慌感到不可思議,他以為那是自己長久不接觸女人造成的飢渴。所以他去酒吧去PARTY。但是別的女人一靠近他他就感到不舒服,包括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云云,他同樣不能忍受她碰觸他的肌膚。再美麗妖嬈的女人走近他他都沒有慾望,他不能忍受她們身上香水的味道,退避三舍。
他只想念她的味道。他想起阿戚說過,他需要一個女人來拯救他,他說得對,又不完全對,他只能由商懷月這個女人來拯救他了。
姬君陶覺得自己看不到希望,他嘆了口氣,想回屋裡去。
這些天他把自己整日整夜地關在畫室裡,透過畫筆發洩他的憂傷和絕望,小冶說,以他現在這樣的勤奮,他很快就能名揚天下了。名揚天下又如何?他沮喪地想,能夠換來她的愛情嗎?他站起身,習慣地最後看一眼門前的小徑,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眼,沒錯,這回不是幻覺,懷月正背了個大包從小徑深處走來,包似乎有點沉,而她,看上去有點累。
姬君陶不假思索地跑下臺階,推開花園的門,迎上去接過她肩上的包,真的有點沉,便不悅地問:“你怎麼過來的?”
懷月被他如此自然的動作搞得有點發懵,隨口答道:“坐公交車啊。”
“這麼沉,就不能打個車?”姬君陶板了臉道,“如果打不到車,我可以去接你。”
“姬先生。”懷月的心怦怦直跳,他說得這麼不拘,讓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姬君陶回過神來,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你別生氣。”
懷月掏出鑰匙開啟自己家的門,站在門廳裡無措地看著姬君陶,心裡有點後悔剛剛答應了小冶。
姬君陶徑直走過去把包放在茶几上,問:“準備搬家嗎,這麼沉?”
懷月道:“我從雲南買的一些小東西,到時候擺在房間裡玩。聽小冶說你生病了,還不准她來看你,這兩天好些了嗎?”
姬君陶皺眉道:“不過就是感冒,我看著人心煩,不想她過來才找的藉口。”想了想,怕她多心,趕緊補充道,“我是說看了他們兩個心煩。”
懷月“嗯”了一聲,不知道怎麼接腔。
姬君陶問:“你吃飯了嗎?我還沒吃飯。”
懷月道:“我也沒吃飯。”
“那你先洗一下,一會兒過來吃,我去熬點稀飯。”姬君陶說完走了出去。
懷月有點發愣,從什麼時候開始,倆人說話竟變得如此隨意家常?她低頭看看身上有點皺巴巴的衣服,去了浴室。
懷月洗了澡,想了半天穿什麼衣服合適,居家服顯然不行,太正規的話去喝稀飯顯得可笑,開啟櫃子挑了半天,最後選了那條雲南帶回來的長裙子,又拿了一罐花茶,站在姬家門口猶豫了半天,才忐忑不安地按響門鈴。
姬君陶來開門,見浴後的懷玉,半乾的長髮烏黑髮亮,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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