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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眼皮底下,有點洩氣,乖乖地閉了眼打瞌睡。
姬君陶沒轉頭,唇角卻微微帶了笑意。
剛才他聽到懷月走時和陳瑞煬道別叫的是“陳社長”,如果兩人是那樣的關係,自然不會叫得這麼疏離。還有,她搭自己的車回來也沒徵求對方的意見,陳瑞煬如果是她男朋友,不是應該提出來親自送她回來嗎?看來今天晚上自己白白找了一場不痛快。想著想著,心情愈發好起來。他平時除了畫畫上課,很少和人接觸,更是懶得理睬那種複雜的人際關係,一遇到懷月的事,卻自然而然循著蛛絲螞跡前思後想,跟任何一個戀愛中的普通男人一樣心思縝密。
車到了家門口,懷月還在沉睡,姬君冶拉開車門摸摸她的額頭,叫道:“要命,一頭冷汗,這丫頭酒量原來這麼淺。阿戚,快點進去榨點西瓜汁給她醒醒酒,要不然明天該頭疼了。”一邊叫醒了扶了她出來往自己家走。
懷月強打精神道:“我不去你們家,萊西又要嚇人。”
說著便往自己家走,她頭昏得厲害,很想找個地方趕緊躺下來睡一覺。
姬君冶一邊把她拉住一邊大叫道:“阿戚,咱們怎麼把萊西忘了,萊西不在這裡在你那裡啊!”
阿戚道:“沒事兒,還早呢,大家進去先醒醒酒,你喝的也不多,一會兒再開車回去吧。”
懷月道:“我睡一覺就好了,不去你們家打擾了,晚安啊!”
姬君冶笑道:“還早啊,安什麼安,你這樣我不放心,晚上萬一不舒服都沒個人照顧,再說我還有話問你哪。”說著硬拉著她進了屋。
懷月暗暗叫苦,她喝了酒面上雖然不怎麼顯,但心裡是知道斤兩的。現在身子軟綿綿地沒有力氣,只好隨姬君冶把她拉進屋。
姬君冶把她安置在沙發上,忙忙地去絞了毛巾給她擦臉,又逼著她喝了半杯西瓜汁。
懷月覺得舒服了點,拉住她問:“你快說吧,問我什麼事,我怕等會兒就要糊塗了。”
姬君冶在她身邊坐下,拍拍她的臉道:“怎麼會和陳瑞煬去酒吧的?他在追你嗎?”
懷月撫額道:“我今天遇到件不愉快的事,陳社長帶我出來散散心。”
姬君冶把兩件事情權衡了一下,覺得後面一個更迫切需要搞清楚,便問:“他怎麼知道你不開心?你跟他說的?”
懷月搖搖頭,覺得頭重得要命,有點搖不動,“他看到我砸了一本書。”
“砸書?你?”姬君冶睜大眼睛吃驚地問,姬君陶和阿戚也一臉驚詫,這麼個溫柔似水的女人竟然砸書,那得有多生氣。
“嗯,我氣死了。”懷月抬手揉了揉眼睛,把眼淚揉了回去。因為喝了酒,神經太放鬆,平時勉力維持的堅強怎麼也撐不起來,她想起袁清電話裡嘲弄的笑聲,很想找個人抱著哭一場。
“快,告訴我,今天誰欺負你了?”姬君冶看到哥哥眼裡的心疼,趕緊把懷月的頭攬在自己懷裡問。
“魯風現在的老婆,”懷月在姬君冶懷裡低聲道,“她害得我們豆豆沒有爸爸沒有家。”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坐在對面的姬君陶和阿戚根本聽不清楚,姬君冶堪堪聽了個大概,怒道:“她做小三拆了你們家還敢上門來欺負你!”
“沒有上門,她打的電話。”懷月輕輕閉著眼道。她喝了一個晚上的酒,心裡的憤懣委屈還是無處發洩,現在被姬君冶這樣摟在懷裡慢慢訴說,竟有一種依靠之感,一時忘了旁邊還有其他人。
“你呀你呀可真是沒用,她一個電話就把你氣成這樣,我還以為你拿書砸在她臉上了呢,敢情拿自己的東西出氣呀!”姬君冶覺得又好笑又好氣,看到哥哥責怪的眼神,趕緊收了笑問:“她罵你什麼了?你個笨蛋,你不會罵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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