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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略一運氣胸中一陣疼痛,心知已受重傷,但是自己身受高家大恩,誓死也不能將高家最後的骨血交出去,於是仰天大笑道:“你見我是賣主苟活的人麼?”
黑衣人尚未應答,忽聽得頭上一個聲音道:“好漢子。不錯,值得我跑一趟。”
眾人都吃了一驚,抬頭看時,只見一個黑衣大漢,手持長劍站在一顆大樹上。
中年人不禁驚訝,心想:“這又是何人?”
先前的黑衣人冷聲道:“閣下是何人?”
樹上的黑衣大漢大笑道:“我是何人你不配知道,不過這兩個人你們不能帶走。”
先前的黑衣人陰笑道:“我們這裡有近百人,你就一個人,你還是想想自己的小命吧。”
“哦?比人多是吧。”說罷,黑衣大漢一打呼哨,衝四面八方圍過來三四百人。手裡面舉著火銃,已經瞄準黑衣人及其同夥。
“這回咱們比比誰人多。”黑衣大漢笑道。
先來的黑衣人見形勢不好,忙道:“閣下到底是誰?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是官兵嗎?用火銃指著我們,你們要造反嗎?”
“喲,官軍,你是哪個官軍啊?本官怎麼不認得?”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
先前的黑衣人一聽,忙道:“我乃河南衛千戶張丹,你們是什麼人?”
“河南衛?你們應該是護衛河南府的,怎麼跑到開封來了?你們是不是過界過得太遠了?”宗帥大聲喝問道。
張丹看了一眼宗帥,見宗帥也是千戶打扮,不由得大聲問道:“你們到底是哪個衛所的,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河南衛正在捉拿逃犯嗎?”
宗帥聽完樂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張丹,臉上笑容慢慢退去,厲聲喝道:“本官還就真不知道,你說你一個河南衛的千戶領著人到開封地界抓人。本官問你,你有兵部的調令嗎?有都指揮使司的手令嗎?”
張丹答道:“沒有,我們河南衛做事從不用這些。”
“既然沒有調令私自動用軍隊,是為謀反,來人,將這些人拿下,如有反抗,立刻擊斃。”宗帥命令道。
張丹一間宗帥是個吃生米的,一點面子都不給,於是拉出腰刀,厲聲喝道:“我看你們誰敢?對面的大人,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你我同朝為官,總有相見的時候,何必要魚死網破?”
宗帥聽後,撇了撇嘴,不屑道:“就憑你們也配魚死網破?祖二郎,數到三,如果對方不放下武器,立刻射擊。”
張丹看見宗帥決絕的樣子,不由急道:“你……”
“三,開槍。”宗帥下命令道。
火銃手聽到命令即刻射擊,不到三十步的距離,還是排射,緊緊一輪三段射就將張丹及其部下射倒在地,被擊中要害的立刻死亡,沒有被擊中要害的人,躺在地上哀嚎。
“去,把他們綁了。”宗帥命令道。
祖二郎命手下去做,自己來到宗帥身後,低聲道:“大人,剛才你就數了一個數,怎麼就射擊了?”
宗帥掏了掏耳朵,恨鐵不成鋼道:“我都說了,數到三就開槍。我數到三了,所以就開槍嘍。”
祖二郎撇撇嘴,嘀咕道:“大人真壞,明明告訴對方有三個數做準備,結果一個數就開槍,這不是坑人嗎?”
“你小子在嘀咕什麼呢?”宗帥不悅道。
“沒什麼,沒什麼。”祖二郎答道。
“沒什麼?那還不趕快和付劍將那中年人和那個孩子帶回去查問?”宗帥說著,衝著祖二郎的屁股就是一腳。
祖二郎被踢了一個趔趄,忙道:“屬下遵命。”
祖天成見毛傑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品茶,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著急道:“毛老爺,你說的這個辦法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