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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東陽、方百川及“鐵掌無雙”譚孝,也不願意再走,認為“南筆”諸葛逸,居然也在涼州,則縱把性命扔在此地,也不能錯過這一場,“南筆”“奪魂旗”及“玉簫郎君”互較神功,罕世難逢的精彩好戲!
祁連山就在涼州南面,玉柱峰挺拔入雲,極為好找!四人選在白日,上峰觀察地勢,見峰腰一片向陽平坦之處,既無積雪,四周林木蔥鬱,又極易藏人,遂料定“南筆”“奪魂旗”乾坤雙絕,及“玉簫郎君”,可能即在此地較技!
“鐵掌無雙”譚孝,負責置辦糧水,四人就在峰腰林內飲食歇息,皓月初掛碧空,便各選枝葉茂密的古樹藏身,謝東陽怕上官靈淘氣惹禍,特地攜他共隱一樹,以便看管,方百川與譚孝,也在左近,各自隱藏,並均換了一身與樹幹同色的黑色勁裝,屏息靜氣,默默相待!
高峰難聞更鼓,但武林中人,多半均能觀星辨時,大概二更才過,白衣一飄,林內便閃出了那位“羅剎門”中的“玉簫郎君”潘午!
“玉簫郎君”手橫玉簫,仰望天時,似乎覺得時間還早,自語說道:“昨夜‘奪魂旗’未至之因,可能是他不在近處,但今日諸葛逸的‘驚神筆’表記出來,‘南筆’卻是必來!江湖傳言,‘南筆’雖不似‘奪魂旗’飄忽詭秘,但真實功力,‘乾坤五絕’之中,數他最高!彼此素無恩怨,塔頂白布以上,‘驚神筆’把‘漢宮簫’‘奪魂旗’,一筆齊勾,分明挑釁之意極濃,究竟為的是‘奪魂旗’?還是為我!”
自語至此,好似獨對乾坤雙絕,心內微煩,“咳”的一聲,玉簫抖處,閃起無數漩光,林中如秋風蕭瑟,紛紛落葉!
方百川與譚孝,久知“羅剎門”中這一男一女名頭藝業,雖佩不驚,謝東陽則眼見這“玉簫郎君”潘午,隨意展露一手簫法以後,才深信方百川所言不虛,因而深恨自己練功岔氣,“生死玄關”難通,“混元真力”未成,不然這種盛會之中,照樣可以大大方方地參與一份!
天到三更,“玉簫郎君”潘午,便即盤膝坐地,倚樹吹簫。簫聲本宜悱側纏綿,窮哀絕豔,但他偏偏吹出一片肅殺之音,並漸漸越吹越厲,越吹越洪,彷彿把真氣內力,也貫注在簫聲以內,令人聽在耳中,有點心悸神搖,卻缺少應有的和諧音律!
吹奏足有頓飯光陰始畢,“玉簫郎君”潘午玉簫才一離口,林內另一株大樹之上,突然發出一個陰森森的口音說道:“就憑你這像驢鳴狗叫似的簫音,也配約我老人家,來這祁連山玉柱峰頭一會麼?”
這種口音,對譚孝陌生,但方百川、謝東陽上官靈三人,卻入耳便知,是與哈拉湖邊森林之中發話者,同屬一人,不由深自心驚,名震江湖“奪魂旗”確實來不知其所,無聲無息地倏然而至!
屏息靜氣地,偷偷往發出語音之處望去,只見一株高高喬木的極細橫枝以上,坐著一個黑衣之人,身材彷彿又瘦又長,面目卻因揹著月光,看不真切。
玉柱峰巍然峭拔,地勢既高,山風自大,黑衣人所坐橫枝,粗不逾指,隨風東西上下,不住動盪,但人卻紋絲不動,如約保持一種悠然自得神態,就好似輕如無物,是枝上原生的絕大樹葉一般!
方百川、譚孝,及謝東陽、上官靈,均頗佩服這“奪魂旗”來得太已奇妙!自己四人,天未黑前,便在樹上守候,耳目之力,亦自信極強,怎的人上了這高樹枝,居然一個個的毫無所覺?
“玉簫郎君”潘午,似乎知道發話之人身份,連頭都不抬地,冷笑一聲笑道:“寶劍送烈士,紅粉贈佳人,倘若聽我吹簫的是‘南筆’諸葛逸,則潘午何借高山流水之音?但像閣下這種兇驕狂妄匹夫,連這不成曲調的村裡俗腔,都未必配聽,可笑江湖傳言,‘奪魂旗’來去無跡,但在‘玉簫郎君’眼中,卻任你飄忽如鬼,也難以遁形,你不是在三更剛到之時,自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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