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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書道:“說了你也不認識,人家可是大人物,哎,剛才嫌我們太吵的那個光頭男就是他們那桌的,就在隔壁包廂。要不我給你引薦一下?那可是個比帥哥要高很多級別的男人啊…”
“懶得理你…”牧秋轉過頭,不理孫子書。
忽然,轟的一聲,孫子書後面的牆壁破了個打洞,一個男人徑直摔進來。
“我擦!”地上的光頭男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轉頭看看面面相覷的孫子書等人,有些尷尬的摸摸自己的光頭。而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那邊朝光頭男走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冷。光頭男貌似沒什麼大礙,看著漸漸向他逼近的男人,緩緩平復自己的氣息。
“重山!”陳決輕喝一聲,從破洞那邊走進來,喊住似乎要再下重手的男人。
男人立刻就停下腳步,面向光頭男,背向孫子書,嘴角露出一個陳決看不見的微笑。
“牆都打破了,這錢還得我陪,我說你們都幾十歲的人了,怎麼比年輕人還衝動,都給我回來坐下!”陳決說罷,肇事二人互相翻了個白眼,都從洞裡鑽回去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姓陳,來,我敬大家一杯。”陳決走到孫子書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
蔡進等人齊刷刷的看向孫子書,等他示下。孫子書乾咳一聲道:“陳總客氣了,來,大家喝。”孫子書當先跟陳決的酒杯輕輕一碰,然後仰脖一飲而盡,其餘眾人,除了牧秋喝的是果汁外,都是一口喝乾杯中的酒。
“好,痛快,各位,後會有期。”陳決點點頭,轉身瀟灑無比的穿過破洞,回到隔壁包廂去了。
那邊的服務生早把經理喊來,面對可容一人穿過的大破洞,即便是見多識廣的經理也是大吃一驚。二十多公分厚的鋼筋混凝土結構牆面,要想破一個洞,除非用電刀之類的器械。但是這一桌七八位客人,看起來也沒人攜帶電刀之類的東西。
服務告訴經理這是被人打的,a一拳打在b身上,b被打飛起來,飛到牆的時候整個人直接就穿牆而過了。經理不願相信,但事實又讓他不得不相信。
“咳咳,各位老闆。。。”經理握著雙手,看著圍坐在桌邊的七八位大漢,再看看破洞,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陳決是老顧客,跟經理也算熟人,作為吃盡了h市幾乎所有可排得上名號的大小酒店的陳決,此時只有站起來給人家賠不是:“老趙,真對不住,兄弟幾個鬧著玩呢,所有被破壞了的桌椅和牆面,都記我帳上。”
經理點頭,擠出一個笑道:“沒事沒事,這點小事沒什麼,我主要擔心各位火氣太大傷了和氣,既然沒事就好。小靜,搬個屏風來,暫時把洞擋住。”旁邊的服務員立刻就跑出去搬了個一人多高一米五左右寬的屏風來,正好夠擋住大洞。經理敬各位大漢一杯酒後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走了。孫子書這邊一眾人透過大洞早把那邊發生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些都什麼人,武功這麼高?”牧秋還沒從剛才那聲轟隆巨響中回過神來,兀自喃喃自語,她很清楚,把牆揍個洞得需要多大力量。現代的牆壁再也不是古時候的泥瓦房或木頭房子,是實打實的鋼筋混凝土結構,即便是豆腐渣工程出來的建築,想要以人類的拳頭弄破它也是不可能的。又,那個光頭男在受到如此大力的撞擊,竟然沒事,這同樣是不符合力學的。師父不止一次的跟她說過,武學,並非遙不可及的東西,相反,它是根植於rì常生活,和rì常生活息息相關的東西,而練武之人只不過是把格鬥技擊單獨拎出來做針對xìng的練習而已。所以,武學一道雖有高低之分,但沒有超出科學之外的想當然的腳斷河流掌塌青山。而方才那件事,從力學的角度來說,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此時,狼山蔡進和司馬停雲三人都是皺眉面面相覷,最終狼山道:“牧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