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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後的頭髮,湊到近前,藉著路燈的光仔細地看了一下,那裡果然有一小片潮紅。他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旋即像是惡作劇一般地對著那片潮紅的面板吻了下去。然沈青卻只是愣了一下,並沒有拒絕。他也一怔,又用舌尖小心地舔舐起來,見沈青依然沒有抗拒,便試探著將自己的唇舌慢慢遊移於她的耳後、脖頸、肩頭。於是,起初的玩笑倏忽之間在二人體內引起了一場失去控制的野火。
久立牆角的梁小禎,此刻依舊畏怯地靠在那裡不敢回頭再看。直到她聽見沈青忽然發出了一聲曖昧不清的輕哼聲,才終於忍不住朝那個方向又覷了一眼。
然而,她在看見那景象的一剎那就後悔了——她所愛慕的那少年,此刻正如一隻發情的野獸般伏在那女人的頸間,雙手探進那女人的襯衣裡,粗重的呼吸簡直讓她面紅耳赤。而那女人,此刻正高高地向後仰著頭,任由他的吻在她的鎖骨、胸前遊走,她的衣衫已被他拉扯得褪去了一半,半邊肩膀不知羞恥地裸|露在外面。那肩膀那麼瘦削,靜止的時候本不應帶有一點情|欲色彩的,然而當它被男人熱切的親吻濡溼而微微顫抖時,它竟變得無以復加的情|色。
梁小禎覺得自己簡直要憤怒地大喊起來了:這兩個沒有半點廉恥之心的人啊,竟敢在上帝面前赤|裸裸地墮落!他們真應該立刻被送去地獄,接受那硫磺之火的懲罰!
然而只過了幾秒,這憤怒便被一股深深的悲傷取代了——那麼自己又算什麼呢?自己不過是個趴在牆角偷窺他人情|欲之事的女人,一個嫉妒的快要發瘋的女人,一個永遠都不會得到那少年的愛的女人。這悲傷只一瞬間就將她壓垮了,她用顫抖的雙手撐在牆上站起身來,想要轉身離開,不料卻不小心絆住了一株灌木,重重地摔倒在草坪上。
這聲響引發的恐慌終於使牆角那邊的二人停止了那褻瀆天主的行為。嘉文警惕地向這邊問了一句:“誰在那裡?”
梁小禎按住流血的膝蓋,貓著腰蹣跚著躲進了對面的灌木叢裡。
那二人又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檢視,沒有發現可疑的身影,只說了一句“興許是野狗或野貓吧”就離開了。
梁小禎屏息聽著他們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抱著自己血跡斑斑的雙腿,無聲地痛哭了起來。
。
自那天從教堂回去之後,嘉文愈發地渴求起沈青的身體。他委婉而羞赧地表達了想與她有進一步的肌膚之親的想法。她卻說她還沒有準備好——那晚的意外隱隱攪亂了她的心,那些本應沉於心底的對於親密行為的恐懼也在不知不覺間再度浮了上來。她說,給我一段時間好嗎?他只好繼續忍耐下去。終於有一天,她跟他說她準備好了,他們就去她的公寓做|愛了。
他們去的時候是黃昏,夕陽在她的身體上鍍下了一層柔和的淺金色,如同處子一般聖潔。他細細地親吻她的頭髮、嘴唇、小女孩般嬌小的乳|房以及那對白的幾乎透明的腳踝,直至她呼吸急促,身體潮熱,他便伏下身來,分開她纖細的雙腿,緩緩地探進了她的身體裡。
他的動作生澀卻溫柔,因而她並未感到多少不適,完完全全地沉浸在愛慾的快樂裡,最後幾乎與他同時到達。他喘著粗氣停下,心滿意足地躺倒在枕頭裡,將她攬過去,問說:“感覺…還好嗎?”
“嗯。”沈青點了下頭,略有些臉紅。
嘉文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問說:“那之前為什麼會排斥跟我做?”
沈青側過身子看著他,撫了撫他的臉頰,說:“並不是排斥跟你做,而是,我在這方面本來就不是一個健全的人。你想聽一聽我的經歷嗎?”
嘉文點了點頭。
“我從前跟你說過我小時候被母親寄養在外祖母家吧?那老太太是個性格嚴謹死板的人,滿腦子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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