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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雅,我們見個面吧,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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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茹依然態度冷漠,她說,要說你就在電話裡說,沒必要見面了。
我知道林雅茹還對我有怨氣,怨恨我傷害了她拋棄了她,可她不也深深地傷害了我麼?不過現在在爭論這個問題已經沒有絲毫意義,愛情這兩個字是永遠也說不清楚的。
儘管我聽著林雅茹冰冷的語氣心裡有些不舒服,但考慮到她和徐鋒繼續在一起的後果的嚴重性,我又低三下四地說,小雅,過去的事我們都不再提了,都不要帶著情緒說話好不好?今天我是想告訴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它可能關係到你日後的前途,甚至生死。但電話裡一下子說不清,我們還是見面談吧。
我故意把後果說得很嚴重。
林雅茹聽了,猶豫了一會,然後說,那好吧,下午四點,在漢陽鍾家村中國銀行旁邊的上島咖啡見面。
第57節:她的死活與你何干?
陶胖子早上開著我的紅旗去參加周建新的婚禮,到現在還沒還回來,估計是又和哪個崇拜他主持節目的女人幽會去了。陶胖子有個特點,女人老少通吃,只要是肯脫褲子的,他都不會放過,我就親眼見到他在酒吧裡勾搭一個年齡大得足可以做他母親的奇醜無比的女人,那女人唯一的亮點就是左手腕上戴著的一隻金鐲子有拇指那麼粗,讓我簡直懷疑是個黃金鑄造的手銬。
我對沈小眉藉口說要去見一個上海來武漢旅遊的朋友,然後開著切諾基趕往漢陽。很久沒有駕駛這輛切諾基了,感覺有些陌生,車門有些生鏽,後視鏡蒙滿了灰塵,車過琴臺的時候還掛錯了檔,熄火了一次,想起那時候經常開著這輛車送林雅茹回家,心就有些悵然,是不是曾經熟稔的一切都在漸漸地離我遠去,就像現在正漸漸陌生和疼痛的愛情?
趕到鍾家村的那個上島咖啡屋時,4點還差一刻,這個時候的咖啡屋幾乎沒什麼人,服務員比顧客還多。
我找了個臨窗的位子坐下,估摸著林雅茹也快到了,就要了壺玫瑰紅茶,這是她最愛喝的茶,芳香濃郁,色澤鮮豔,每次在外面喝茶,她總點這種。
服務員剛把茶端上來時,咖啡屋的那扇玻璃旋轉門就被推開了,林雅茹走了進來。
第一眼看到林雅茹,我就暗暗心驚了一下。她略施粉黛,一頭黑髮緞子似地垂在一條白色鏤空的披肩上,淡藍色的連衣裙開胸很低,脖子上掛著的一條鑽石項鍊,襯托著她的冰肌雪膚更顯優雅和高貴。她拎著一個|乳白色的手袋,不是我曾經送她的那個,手指上也沒有了我曾經送給她又給她扔掉的那枚銀戒指,但戴著一枚小巧而昂貴的寶石戒指,戒面上的貓眼綠熠熠發光,照耀得我心裡有點刺疼。
一段時間不見,林雅茹更迷人了,也更窈窕淑女了,看得我心猿意馬,想到從前的纏綿,下面某處就慢慢有點堅強。
林雅茹在我對面坐下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反而突出了她的高傲和冷豔。看見我主動倒給她的那杯玫瑰紅茶,她的臉色有瞬間的柔和,但很迅速的又僵硬起來。她抿了一小口紅茶,語調輕淡地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現在可以說了。”
一句敷衍的問候都沒有,我在心中輕輕嘆了口氣。我想自己也就不自作多情地噓寒問暖了,趕緊進入正題,免得東拉西扯,她還以為我後悔莫及想吃回頭草,惹人恥笑。
我問她:“這段時間你都是跟徐峰在一起吧?”
“是又怎麼樣?”林雅茹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反問道,“你姚大記者是不是很鄙視我這種不正經的女人,又想撰文批判我傍大款有辱做人的尊嚴和道德?”
我說小雅別這樣說話好不好,今天我不是來跟你鬥氣的,也不是清算我們之間的歷史恩怨,我是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