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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個春花是什麼來頭,她說自己是人,但我覺得不像,藍大哥,熊哥,你們怎麼看?”石若康邊說邊打字。放在正常情況,有藍大爺一個人就能搞定,但如今明顯連藍大爺都受到了影響,旁人的幫助很必要。正好熊哥是妖,應該有些本領,也有比凡人強很多的自保能力。
藍士看到熊忠強也被包括進去,心裡大大的不爽快,石若康是他的人,就應該由他來保護周全,有外人插一腳進來,就是對他能力和尊嚴的侮辱。他把這個想法如實寫了出來。
石若康差點沒吐血,手指飛快地敲打鍵盤,“藍大哥別這樣,這種時候,我們要理智。”你還是小孩嗎!
熊忠強幾次想開口說話都找不到插入的機會,面前的兩個人哪怕看不到對方也聽不到對方說話,也能順利交流,他自覺無法介入,他們之間太有默契了,自成一個世界。
最後還是石若康主動喊停,騰出熊忠強開口的機會。
熊忠強應道:“小的雖然沒藍大人天賦異稟,但對法術符咒之類的東西學得比較認真,小石,你進我房裡來,我給你檢查一下。”
熊忠強應道:“小的雖然沒藍大人天賦異稟,但對法術符咒之類的東西學得比較認真,小石,你進我房裡來,我給你檢查一下?”
“問題出在我的身上?”
“我也不清楚,但是連藍大人都被矇在鼓裡,唯一的解釋就是癥結出在你身上了。”熊忠強解釋,“聽你的描述,你昨晚應該是進了陣法構築的虛境,但凡陣法都需要一個陣眼……咋講呢,就是一個核心。普通陣法肯定困不住藍大人的,現在連藍大人都受到牽連,要麼是陣法太強,要麼就是機關上走了偏門。”
“那春花……”
藍士道:“先確認你身體是否有事,那女人大可日後料理。”
哪怕是昨晚出去找人,他也看不破這次的迷障。對方的手法很精妙,不但充分利用了凡間的環境,當中還夾雜了一些複雜的機關,以致於現在的他無法輕易識破。要調他精通術法的手下過來頗費功夫,讓熊精試試也無妨。現在人在他身邊了,他大可以留下對方,一直保護到找到解決辦法。
最難搞的藍士都同意了這個做法,三人便轉移至房間。
石若康躺在床上,熊忠強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東西來到他面前。
“那是什麼。”
“黑狗血,低階的法術很容易就可以用它破掉,高階就算破不了,也可以暴露法術的痕跡。”熊忠強解釋道。
藍士拿過瓶子,“你說,老夫動手。”
石若康看著懸浮著的瓶子,很淡定。
熊忠強自然不敢違逆,說:“現在要做的是用黑狗血塗抹在三十六個死穴和一個關鍵穴位上。”他湊上去小聲補充,“小石你最好脫一下衣服。”
“……全部脫光?”石若康有點牴觸在同性面前□遛小鳥,好歹留個褲衩吧。
熊忠強嚴肅地點頭,其實他心裡怕得很,不敢看旁邊,也不敢跟藍士提及脫衣服的事。藍士在石若康和熊忠強對話的這段時間裡顯得不太耐煩。
石若康只好全脫了。不過他還是用自己的衣服稍微遮擋了一下。熊忠強也很識相的背對,不去看,妖物不同凡人,本能至上且不分性別,他不覺得看裸體有什麼不對,但他很確定,為了生命安全,迴避比較好。
熊忠強道:“藍大人可以開始了”
藍士坐到床沿,一手摸索石若康的身體尋找穴位,另一手適時塗抹狗血。來到胸部位置,他忽然停了下來,“為什麼沒有衣服。”
熊忠強冷汗橫流,“穿著衣服塗不了全身……大人放心!小的絕對不偷看,你們慢慢來。”
藍士臭著臉繼續抹,石若康聽著熊忠強的保證,忽地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