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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全家顯露出無比震驚的狀態。
「他他沒給你們做過嗎?」陳千歌心想要完,話說多了。
「他做個屁啊他做,」靳忱說,「他能吃完飯撿碗就很不錯了。」
「好好好,這小子真應了他小時候當著全家人說的話。」靳子桀老媽說。
「什麼話?」陳千歌問。
「我問他,男子漢的肩膀要用來靠什麼?他說,要來靠媳婦兒!幾乎不帶思考的,一下就從嘴裡蹦出來了,」靳子桀老媽描述的繪聲繪色,「他爸吐槽,這小子沒救了,以後是個老婆奴,我還不信呢,結果真是。」
陳千歌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還維持著面部表情,「原來是這樣的嗎」
「他居然會做飯,我笑了,」靳忱嘖了聲,「隱藏的夠深啊。」
「你能不能多跟你弟學學?」阿顏不滿地用手肘懟靳子恆,「你弟雖然別的不如你,但愛人這件事他做的比誰都好。」
「我改天跟他請教請教。」靳子恆笑著說。
吃完晚飯陳千歌他倆沒有留宿,臨走前靳子桀的父母,哥哥嫂嫂都給陳千歌包了很厚的大紅包,硬塞進他兜裡,塞不了的靳子桀都幫他接了,那個臉笑得叫一個爛。
「其實靳子桀一開始告訴我他喜歡的是個男生並且還是他最好的兄弟時,我的確是憤怒的,但是也僅限於憤怒,」靳忱說,「你倆一路走過來不容易,尤其你植物人狀態的那段時間,靳子桀是快要瘋了。」
陳千歌看了靳子桀一眼。
「我想說的是,你值得靳子桀為你這麼做,畢竟是你把他從迷茫中拉了出來,他合該拯救你,靳家也是你的後盾。」靳忱說到這兒停頓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斟酌下面那句話該不該說出口。
「靳叔,謝謝您。」陳千歌微微一笑。
「你爸爸走了,可能你會覺得你再沒有父愛的加持或者依靠什麼的,」靳忱說,「靳子桀的家就是你的家,我這麼說你懂了嗎?」
陳千歌怔了怔,當然能聽懂靳忱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了父親,沒有小時候的寬闊肩膀和厚大手掌為他遮風擋雨,現在他和靳子桀在一起了,是一家人了,靳忱就是他們兩個的避風港。
「爸,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煽情的一面啊?」靳子桀毀氣氛地問。
不可避免的,他收穫了靳忱嫌棄的眼刀。
「聽懂了靳叔,我和靳子桀會常回家看看。」陳千歌說。
靳忱點頭,慣常嚴厲的面孔浮現一抹笑,「你倆好好過。」
在車上,陳千歌整個人的情緒顯得有幾分消沉,靳子桀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握住陳千歌修長的指節摩挲著,輕聲問,「是不是想陳叔了?」
陳千歌單音節回了聲嗯。
「陳叔一直都在你身邊,你抬頭就能看到,」靳子桀指了指天,「他變成了照亮你前路的星星。」
「你再說我都要哭了。」陳千歌頭靠在車窗上說。
「好,不說了寶貝,」靳子桀又捏了捏他的臉,「我給你講個笑話怎麼樣?」
「我不想聽大猩猩悄咪咪。」陳千歌說。
「哎。」靳子桀失笑。
「桀哥,我沒事兒,我心情down一會兒自己就好了,」陳千歌說,「把天窗開著吧。」
靳子桀把天窗開啟,陳千歌迎著風吹乾眼裡的濕潤,眼睛頓時變得乾澀,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星空,想著什麼。
「你爸人真好。」吹了會兒,陳千歌突然說。
「不,這只是你給他定義的,他遠不及你爸的萬分之一,」靳子桀說,「但是有一點值得肯定,他會給你父愛的靠山,你可以盡情地依靠他,沒有人能夠代替你爸爸的位置,不過他能給你慰藉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