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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醫生願意教我,我當然願意學了!」莊慕高興地說。
對莊慕來說,只要是動物醫學,甭管什麼分支方向,他的態度永遠只有一個字:學!
金燁秋的醫術,莊慕是有所瞭解的,這樣一個大拿肯教他醫術,他哪裡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雖然,理療針灸這些不比外科手術,但是技多不壓身嘛!
他對針灸這些東西雖然有看過一些相關書籍,但畢竟沒有專門花時間去研究,而且市面上也沒有多少案例可供學習。
所以,有一個老師來帶是極好的。
看到莊慕願意跟自己學針灸,金燁秋頓時喜出望外,這時他又看到德牧的右臉眼角附近的肌肉又動了一下,開心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為了不嚇到醫院裡面的動物,他還是努力地壓住滿心的喜悅。
就這樣,莊慕開始時不時地抽空跟著金燁秋學習針灸理療。
而這隻患了面神經麻痺症的德牧就成為了他們師徒倆第一個教學合作案例。
因為莊慕提出的方法十分有效,所以德牧在經過兩個星期的治療之後,面部的神經開始有了明顯的好轉。
不過,這也帶來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那就是德牧開始不適應電針治療的方法了。
之前,因為德牧的面神經是完全麻痺的狀態,所以它對電針的感覺是微乎其微的。
可是,隨著德牧的面神經開始好轉,它也就逐漸恢復了知覺。
以往的針灸,金燁秋最多試過同時扎五針,可現在這個方法卻需要紮上二三十針。
想想看,一個人的臉部被紮上二三十針都會感覺不舒服,更不用說是一隻動物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在針灸的時候,還不能用麻醉藥,只能做一般的動物保定。
因為用了麻醉藥就沒法看到德牧的真實反應了。
可這些一來,整個治療過程就完全無法進行下去了。
「嗷!」
莊慕剛剛走到理療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低沉的狗叫聲。
他抬腳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金燁秋和德牧正以病床為界,一左一右對峙著。
德牧臉部上的幾根毫針正顫顫巍巍地抖動著,它覺得有些不舒服,所以下意識地伸爪去觸碰。
可是,爪子一碰到毫針,臉部頓時就傳來了怪異的感覺,它就更加不舒服了。
「金醫生,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莊慕有些疑惑地看著房間裡這奇怪的一幕。
金燁秋回頭一看是莊慕來了,苦笑著說:「它臉部恢復知覺,不肯扎針了,剛剛扎到第七針,它就受不了了。」
莊慕聽完看了一眼滿臉警惕的德牧,笑了笑說:「我來試試吧!」
說完,他便小心翼翼地向德牧走了過去。
原本十分抗拒金燁秋的德牧,看到莊慕向它走過去,卻是絲毫沒有流露出一絲退縮或者生氣的反應。
「我們是在給你治病呢!不要怕。」莊慕蹲了下去,摸了摸德牧的後脖頸,柔聲說道。
德牧隨即發出了輕微的低吟。
「過來吧!」莊慕輕輕地拍了拍德牧的後背,然後走到金燁秋身邊,回頭見德牧依然有些抗拒,失笑道,「過來吧!別怕。」
德牧聽完,只好乖乖地走了過去。
金燁秋在一旁看到這一幕,感嘆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哈哈。」
說完,他就拿起消毒好的毫針,準備給德牧繼續施針。
但是,德牧看見他手裡的針,立刻又再一次扭頭逃跑了。
「……」金燁秋一臉憋悶的看著德牧。
「金醫生,要不讓我試試吧!」莊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