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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很多時候根本就找不到具體的病因。找不到具體病因就沒法對症下藥,就只能用常規的理療按摩和針灸之類的治療方法。」
熊少全聽完金燁秋的話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怔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楚山興趕緊走上前去安慰熊少全道:「熊隊長,你也不用太擔心,這不是還沒確診嗎?」
熊少全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熊少全一大早就趕到了珍寵醫院。
他趕到病房的時候,金燁秋和楚山興已經在病房裡等他了。
「金醫生,請問確診了嗎?」熊少全急切地問道。
「照這個情況看來,應該是興奮神經傳導功能障礙。」金燁秋說道。
「……那不是……」熊少全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去。
「你也不用灰心,可以用理療和按摩試試看。這兩天我已經開始給德牧進行治療了。」金燁秋說道。
「那可以痊癒的吧?」熊少全問道,語氣有些猶疑。
「這個我沒法向你保證。我只能說盡力而為!」金燁秋搖了搖頭說。
熊少全聽完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抓住金燁秋的手,用力地握了握:「醫生,拜託你了,請一定要治好它!它服役五年救了整整二十三個人,請一定一定要治好它,拜託了!」
熊少全說完,居然給金燁秋鞠了一躬。
金燁秋趕緊伸手扶他起來:「我一定盡力,一定盡力!」
楚山興也快步走上前去:「熊隊長,請放心,我們醫院一定會盡力的!」
珍寵醫院是私營醫院,所以對政府部門總是會重視一些。當然了,這種情況在人類醫院裡面也十分常見。
「楚院長,金醫生,我局裡還有事,得先回去了。這隻德牧就拜託你們了。」熊少全說道。
金燁秋點了點頭。
「熊隊長,我送你出去吧!」楚山興說道。
熊少全離開之後,金燁秋就開始給德牧的臉部做理療。
整整一個星期,金燁秋幾乎把各種理療方法都試了一遍,可德牧的面神經麻痺症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轉跡象。
這天晚上,莊慕在北院做完手術,正準備回家。
從手術室出來,路過理療室的時候,剛好看到金燁秋在給那隻得了面神經麻痺症的德牧做理療。
莊慕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北院的醫生們早就走得七七八八了,想不到金燁秋居然還留在醫院裡面。
「金醫生。」莊慕敲了敲房門。
金燁秋抬頭一看,見是莊慕,笑著打招呼:「是莊慕啊!剛做完手術?」
「嗯。」莊慕點了點頭。
「這麼努力,難怪你醫術這麼好。」金燁秋笑了笑說。
金燁秋雖然是北院的老醫生,卻是屬於喜歡莊慕的那一批人。
他為人謙和,對於自己的醫術從來不藏著掖著,每每有年輕醫生前來向他討教問題,他都會細心解答。
也因此,他格外喜歡天賦好又熱愛醫學的年輕人,尤其是像莊慕這樣的年輕醫生。
他也是北院裡面少數的沒有在外面開私人診所的醫生。
不過,因為他研究的方向有點偏,所以真正耐得下性子跟他學習的人很少。
他研究的是神經系統方面的疾病,而且還是走的傳統物理治療的路子,最常使用的是電針而不是手術刀。
神經疾病的治療週期往往較長,而且收費也遠遠不如外科手術。
所以,年輕醫生們出於收入的考慮,普遍不太願意在這方面深造。頂多就是偶爾涉獵一點,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