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5 頁)

澀的搖搖頭，想起他看不見，又說道，“這是奴婢該做的。也是奴婢的榮幸可以在遇到像您這麼好的主子，這十年，王爺待我這般好，奴婢自當是不離不棄。”

東方玥微笑著點點頭，那笑容像陽春十月的風般和煦溫暖。靠著這幾年敏銳的聽力，東方玥準確的拿起碟中的糕點，輕咬一口，笑意更深。“又是你親手做的糕點吧？你這丫頭真是心靈手巧，每次做的糕點都這麼好吃。”

“王爺喜歡就好。”如月聽到東方玥這麼說，心得高興得很，“王爺愛吃，那如月就給王爺做一輩子的糕點。”

“一輩子？”東方玥略微揚高聲調，“難道你這丫頭這輩子不嫁人了？守著我這個瞎子過一輩子？”

“如月不嫁人，如月就要守著王爺過一輩子！”聽王爺要把她嫁出去，如月急忙爭辯道，話剛說出口便發覺這話似乎說得逾越了，忙閉嘴低下頭，不再說話。

聞此言，東方玥先是一愣，接著搖搖頭，打趣道，“這麼心靈手巧的姑娘也定是個漂亮的大美人，我怎麼好意思霸佔著呢？”

如月似乎很喜歡聽東方玥誇自己，抬起頭說道，“那如月就等王爺出去後親自給如月挑個好人家。”

東方玥卻是面上一冷，滿臉失望絲毫不加遮掩，苦笑道，“我這輩子恐怕是要老死在這別院中了。等我出去，那你不就成了老姑娘？”語氣裡滿是無奈和心酸。

看著東方玥的表情越來越悲傷，如月的心裡也更加難過起來。自己從小就伺候在王爺身邊，他失明他被圈禁，她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明明是如此溫暖的一個男子，倘若在這牢籠之外定是很多女子傾慕的物件。明明是如此溫和待人的男子，若是出了這庭院，定是結天下之友的風流之人。可惜偏偏背上被詛咒的命運，從此束縛在這高牆大院之中，一待便是十八年。

她永遠記得，自己七歲那年剛來伺候他時是怎樣的情景。那年他十一歲，已經失明在這庭院中被圈禁了八年。初見面時，他也是穿一身黑色長袍，唇紅齒白的溫潤男子，卻被折磨得瘦得不成樣子。

他的上一個隨身丫鬟不堪忍受這圈禁的苦楚，趁著深夜逃了出去，卻被抓到，被活活的亂棍打死。後來他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腰哭道，“為什麼她寧可冒著死的危險也要離開我，是不是她討厭我？是不是她也怕被我詛咒。”

那時的她就忍不住的心疼了，她抱著他小小的腦袋，像個小大人似的，輕輕撫摸著，“當然不是，她是要給王爺買糖吃去呢。”

想到這，如月不禁又溼了眼眶，淚水一滴滴打在手背上才回過神來。忙擦掉眼淚，對著沉浸在悲傷中的東方玥說道，“王爺說的什麼話？皇上剛給王爺賜的婚，聽說是咱王朝首富的女兒呢。可看出，皇上還是極在意王爺的呢。相信再過不久，王爺想要出去也指日可待了呢。”

東方玥聞言點點頭，“是啊，快要成親了呢。”

一句話說的如月心裡酸起來，在一起相處了十年，縱是主子關係卻也慢慢的變了質。自己的那顆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部撲在了這個溫暖的男子身上。卻也不敢說出口，只好附和道，“是啊，王妃肯定是個溫柔的大美人。”

“大美人又怎樣，我也看不到。倒是苦了她，要和我在這金絲籠中度過一輩子。”說完哀嘆一聲。

“王爺就是心地太善良了。”如月笑著搖搖頭，心疼王爺的善良。寧可孤身一人在這裡受盡歲月的折磨，也不肯找個人陪他一起寂寞。

“我給這個王朝帶來太多苦難了，我只希望我不要再給任何人帶來痛苦了。這樣也算是為我自己和我的額娘贖罪了。”東方玥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如月咬咬嘴唇，像是在思考什麼。過了良久才開口問道，“王爺，奴婢那是還未出生，不知道當年王朝到底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