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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燃:「」
這和分開睡有什麼區別?
姜蘊躺下以後,只和謝燃說了句:「午安。」之後,他就把頭埋在自己的被子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身側的謝燃卻是一直沒睡著,他在等,等姜蘊睡著了,然後再把他摟在懷裡。
事實上,他確實也這麼做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姜蘊摟到他的被子裡,看著姜蘊熟睡的臉龐,謝燃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額頭。
許是昨天太勞累了,姜蘊睡得很沉。謝燃得寸進尺,又在他唇角邊親了親,也只是限如此,再多的動作便沒有了。然後,謝燃也睡了過去。
許久之後,姜蘊才半夢半醒地睜眼,入眼的是謝燃的那張帥臉。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的姜蘊,仰頭親了親謝燃的下巴,接著又閉上了眼睛。
真實的觸感讓姜蘊瞬間清醒了,他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是夢,他和謝燃睡在同一張床上。他怎麼又又滾到了謝燃的懷裡,造孽呀。
他的動靜吵醒了熟睡的謝燃,謝燃半眯著眼睛,長臂一抬,把姜蘊攔著懷裡,嘟囔道:「乖,再睡一會兒,我困。」
姜蘊想到剛剛的夢,以及醒來以後不小心親吻謝燃下巴的場景,他的耳朵不禁紅了起來。
姜蘊掙扎著想從謝燃懷裡脫身,但謝燃箍得太緊了,他動不了。
「謝燃,你知道我是誰嗎?」姜蘊咬牙道。
謝燃眉頭微皺,哼哼唧唧道:「我的阿蘊。」說完,謝燃迷迷糊糊地吻了吻懷裡的人。
姜蘊腦海里忽然冒出了個想法——難道真像黃奇同學說的,謝燃喜歡他?
不可能,六年前,他親眼看見謝燃去給那個女生送情書,兩個人還在一起了,謝燃怎麼可能喜歡他。
這種想法一旦生成,縱使姜蘊不相信,但卻也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沒過多久,謝燃睡醒了,他低頭看向懷裡的姜蘊,卻對上姜蘊清明的眼睛。四目相對,他內心警鈴大作,暗道阿蘊不會是早就醒了吧?還是說阿蘊壓根就沒有睡?
他試探性的問道:「阿蘊,我睡著的時候,沒有做什麼吧?」
姜蘊:「」
到底是他自作多情了。
「沒有。」姜蘊是有些生氣的,「就是差點勒死了我。」
謝燃訕訕放開姜蘊,解釋道:「阿蘊,對不起。我睡覺動作比較大,又沒有安全感,所以喜歡抱個枕頭。」
感覺到身上一鬆,姜蘊心裡有些失落,「沒事。」
「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去走走嗎?」謝燃轉移話題,他怕姜蘊對他胡扯的解釋表示很懷疑。
然而,姜蘊並沒有任何懷疑,應聲道:「好。」
姜蘊他們收拾好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此時的平江,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暮色,粉牆黛瓦,給人一種柔和的美。
平河兩岸種的皆是柳樹,樹影倒映在河面,路過的熊孩子時不時往河裡扔顆石子,激起陣陣漣漪,卻驅散不了殘柳的美。
平江到處都是河,所以到處都是水晶晶的,尤其在天晴的時候。水晶晶的水,水晶晶的天空,水晶晶的朝雲,水晶晶的暮雨
平江有條老巷子,叫做枇杷巷子。
姜蘊聽當地人說過關於枇杷巷子的傳說,相傳在很久很久已經,枇杷巷子的路口有棵枇杷樹,那時候的那棵枇杷樹有十餘尺高,這不是什麼最稀奇的,最稀奇的是那棵枇杷樹在被種下的第二天便長到十餘尺高,然後數十年不結果。
直到有位姓祁的縣令到平江上任,途徑枇杷樹的時候,在枇杷樹下小棲了一會兒,待那祁縣令走後,枇杷樹便滿樹開花,一夜之間就結了枇杷果。
後來崑崙山上有位仙人聽說了枇杷樹的事,就降臨人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