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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舟墨用力抽了抽手,道:「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結果手抽出來了,腰上又被抱緊了。
「那是針對惡人而言,你我可以殊途同歸,我用真心換你並肩同行,可好?」樂靈璣臉也貼在他腰腹上,抬眸望著他就是不放手。
「你看,邪神劍也喜歡往我身上蹭,呵呵好癢。」
主人死撐的冷情卻被自己的劍出賣了,主人也想繳械投降,接過她的軟磨硬泡。
她的隻言片語就讓藍舟墨魂不守舍,此刻更是讓藍舟墨方寸大亂,心道:若是再不脫身,每多看一次她的樣子,自己就把持不住想從了她。可是一旦想到她心裡就只有她的師尊,一正一邪根本就不可能殊途同歸。
她纏著他,只怕是在鵲山呆夠了,害怕一個人孤獨寂寞。又或許她根本就還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究竟意味著什麼,單單就想有人陪,正巧最適合她選擇的便是他。
「靈璣,你說話當真圖一時快意,不論結果?殊途同歸?那你知道真心是什麼?又是我想要的嗎?還是就這樣纏纏著我?」好好一段話被藍舟墨最後說結巴了,他眨了眨眼自己也心虛,怕說重了傷了她,最後幾個字都放低了聲線。
樂靈璣被他一激,果然放鬆了手,藍舟墨趁機脫身,站在一邊負氣的理了理被她拉跨的外衣。
樂靈璣愣在原地,望著他道:「真心是什麼不就是心裡想的什麼然後把它告訴給你,莫非不是?二郎你想要的是什麼?」
第70章 地煞谷
藍舟墨離她有三步之遙,她果真如他所料不通□□,她臉上還掛著夢魘時的淚痕,藍舟墨看了看四周終是不忍,道:「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出了地煞谷再說這些。」
樂靈璣忍著欣喜,又含蓄的微笑點頭,她看到他手上發亮的扳指,心道:他的冷情果然是裝的,若是討厭我就直接視而不見離開,更不會救了我還鋪上乾草讓我躺著。不過我說的『真心』有錯嗎?那什麼才是「真心」?
樂靈璣隨在藍舟墨身邊,把白子與蘇雲逸告訴她的事敘說了一遍,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藍舟墨道:「我倒認為重生之術未必沒有,只是要看清重生的過程和重生後的人。你不是說那個書生一直膽怯發抖像是嚇傻了嗎,那他還有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特別是眼神。」
樂靈璣道:「我起初隔得遠,看不太清楚,後來走近了特意觀察了一下,總覺得他哪裡怪怪的,一直以為是被嚇到的原因,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想到了,那是倥侗的一副眼神。你說的對,如果是被那些妖魔逼迫嚇到了,眼神應該是恐懼,而不是一望無際的倥侗。」
藍舟墨道:「且說他真的返老還童,若是這樣活著任人擺布,你覺得還有意思嗎?他既是他,又不是他。」
樂靈璣點點頭,打心裡覺得他分析事物細緻入微,很多事就迎刃而解。
「二郎,你說妖帝陌上君真的就住在地煞谷嗎?那陣颶風恐怕就是他設的看家陣法吧?可是有想不通的地方。」樂靈璣說話的空閒已經搭上藍舟墨袖袍裡束得緊緊的黑色皮護腕。
藍舟墨垂眸看了一下,隔著皮護腕似乎都感覺到她手是涼的,他道:「說來聽聽。」
樂靈璣沉浸在捋出思慮,認真分析:「如果颶風是陌上君看家的陣法,為何不將人趕走,還將人帶進來,豈非有駁常理。而且還認準只帶有修為的人,普通百姓不屑一顧可以理解,有很多妖魔的修為可是超出我很多了,為什麼都進不了了?」
「看來你也不傻。」怎麼偏偏就不知道真心為何物?藍舟墨後面一句只能爛在肚子裡,他看著周圍黑壓壓一大片,前面一處似乎很熟悉,走近一看,是他先前為樂靈璣鋪的乾草。
樂靈璣望著藍舟墨,委屈道:「在你心裡我有那麼笨嗎?」而後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