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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若蘭與秦寬互對一眼,褚若蘭道:「師兄,你突然爆出一個女徒,已經流言四起,加上她長那樣更抑制不住流言蜚語」
江進未睨著褚若蘭,「如何流言蜚語?」
褚若蘭撇了臉未回應,似乎不願提及。秦寬來回走著也突然停頓,看著他的師弟道:「靈璣看似羸弱乖柔,誰見了不惦念幾分?」
江進未愕然盯著他,秦寬本能反應壓低聲音,「師弟,你別看我,九峰裡都這麼傳的。你考慮慎重,她也已到了婚配年齡,只要許了人,什麼流言蜚語都止住了。欸,我大徒李清風就很不錯」
秦寬正在藉機替自己徒兒表白一番,褚若蘭優雅中都透出責備,「清風不是時常來找婉璃嗎?大師兄!你可不能要自做主張,錯點鴛鴦。」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秦寬的話未完,便被師弟師妹眸中寒意,徹底殺回。
褚若蘭纖纖玉指握上江進未袖袍中的手,深情款款,「師兄,讓若蘭與你一起照顧靈兒好嗎?」
江進未瞬間抽回了自己的手,他豈不明白褚若蘭的心意,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麼說,但是,這麼多年對於師妹他除了只有師妹情意,別無他想。
「靈兒已經長大了。」江進未淡淡說道。
秦寬在一旁盡收眼底,輕咳一聲,「正因如此,靈璣的終身大事還是儘早決定,若是她有自己心儀之人,也就好辦。總之,師弟你不能貽人口實。「
沉默半響。
江進未神色微動波瀾,冷漠道:「靈兒是我的人,我心中自有安排,就不勞大師兄師妹費心了。」話未說完便起身離開。
秦寬對著他背影喊道:「耶!師弟,師弟,我怕你」
褚若蘭阻攔道:「大師兄,少說兩句,師兄身為一派掌門,他心中自是有數。」
秦寬見師妹沒有為難情緒,方才拂袖坐下,「師妹,你這又是何必了,這麼多年了。」
褚若蘭莞爾一笑,「師兄的性子,別人不清楚,你我還不知道嗎?他會有分寸的。」
秦寬輕嘆一口氣,「這次,我看懸!」
褚若蘭明白大師兄此話有深意,她豈有不知的道理,她甚至擔心她的師兄栽在這個他一手養大的徒兒手裡。她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允許誰傷她的師兄。
曾經白天夜裡都渴望著能與師兄繾綣旖旎,如今因為一個人冒失離開了鵲山,再無可能,只怨情深緣淺。
無聲中寒了心。
在溫泉泡澡吸收靈氣的藍舟墨起初泡得甚是全身輕盈舒坦,靈力充盈,到後面卻不知道為何全身燥熱,意識猶如迷夢。
他的身邊全是赤紅血池,被他和逍遙奪去生命的屍體,不是無頭屍身就是屍身血肉橫飛,波委雲集,他置身其中,手裡猝然撈到一把血肉汙穢,染紅了五指,驚恐之下想要抽身逃脫,卻如何也挪動不了沉重的身體,他們一個接一個的俯身前來拽住他的身體,他們來索命了
藍舟墨仰著頭喘息,發現天空都是一片血紅,落在臉上的也是血雨,他抬手想擦拭,卻發現自己的手、手臂、乃至全身都是通體血紅,身體內的血液似乎正在逢迎著什麼,令他饑渴難耐,此刻想得到的連他自己都認為荒誕無稽,體內的燥熱使呼吸起伏變得漸漸急促,一寸寸燒熔他生而為人的理智。
樂靈璣上了山峰,寒風卷渡,她從贏魚身上下來,髮絲衣裳隨風搖曳。
「啊秋!啊秋!」樂靈璣連打兩個噴嚏,心想是誰在背後說自己壞話了,突然覺得一絲寒意,抬手攏了攏衣袖,真真是高處不勝寒。
贏魚興奮道:「主人,這裡有靈地。」未等主人回話,自己便縮小身體自由的往深處飛去。
「主人,你快跟上。」贏魚飛在半空上,轉身叫著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