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2/4 頁)

等我幫她把一半的人設背景核實完畢，外面早就黑了。

玻璃窗戶上噼裡啪啦的亂響。

暴雨≈冰雹。

現在都快夜裡11點了，就我一個人在辦公室。小雨他媽從老家過來，他和sion張一早回去了，eily和男朋友約會也走了，打掃的大媽早回去給閨女做飯了，我想了想，乾脆哪裡也不去，直接在這裡過夜算了。

我打了電話給ax大叔，說我今晚不回去，直接在辦公室睡。

然後，接到廖安的電話，&ldo;我媽那個跳廣場舞的好姐妹太t的不靠譜，說給我介紹男友，然後今天吃飯的時候沒來。&rdo;

我，&ldo;工作太忙耽誤了？&rdo;

&ldo;不是，據說還在戒毒所沒出來呢。&rdo;

&ldo;啊？？！&rdo;

&ldo;嗯，她還把男方的爸媽帶來了，並且他們還給我寫了保障書，說他們的兒子一定能戒毒！這都哪裡跟哪裡啊？？！誒，毒品這玩意，沾上就沒個好，你看那個誰，就是任子熙，去年剛戒毒出來，今年又復吸，被勛先生又給扔療養院了。誒，et內部訊息，據說，這次也不讓她出來了，這東西，根本戒不掉，只靠所謂的藥物治療沒有，除非這輩子不會再碰到毒品或者是吸毒的人，否則結果還那個樣。我的精神受到了不可磨滅的打擊，我要喝酒，我說，你幹嘛呢？&rdo;

我，&ldo;喝酸奶，準備睡覺。&rdo;

&ldo;這麼早睡什麼覺？你老公不是不在北京嘛，出來跟我喝唄。&rdo;

&ldo;不。&rdo;我特別堅定。

&ldo;嘿嘿，那我帶著幾瓶酒，到你辦公室啊！咱們一起喝。&rdo;

&ldo;呃，……，好吧。&rdo;

放下電話，我在屋子裡面磨蹭了一會兒，看了看零食，感覺有到樓下的711補貨的必要，於是出門。

a≈s工作室的正門外，勛暮生站在消防通道上抽菸。

他用的是那種老式的火柴，刺啦一下子，火柴頭上燃起一團橘紅色的小火團被他攏在手心中，這麼看過去，觸目驚心的，頗有《沉香爐》裡面那個喬少爺的範兒。

&ldo;你怎麼過來了？&rdo;

這幾天他都怪怪的，那天問了我一堆四六不著的問題，之後，似乎什麼都不問了，人就開始變得越來越古怪。

&ldo;太晚了，我送你回去。&rdo;

&ldo;啊？我晚上不回去。一會兒廖安過來，我和她還有事情要做。&rdo;

他狠吸了一口煙，點燃的煙火若明若暗。

&ldo;我問你一個問題。&rdo;

&ldo;啊？什麼啊？&rdo;

&ldo;你，……&rdo;他嚥下後面的話，又狠狠吸了一口，&ldo;告訴我，你是不是，……&rdo;

勛暮生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向前跨了一步，直接站在他的面前，異常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問，&ldo;我是不是什麼？&rdo;

也許沒有想到我能站的離他這麼近。

勛暮生居然把煙拿開，胳膊垂下，然後，後退了一步。

我又向前走了一步。

就這樣，站在離他最近的地方，看著他那雙如同深淵一般，隱藏了很多事情的眼睛，&ldo;lance，我是不是什麼？&rdo;

勛暮生的雙眼微微眯起，那是一種下意識的微表情。這麼近，幾乎是沒有距離，他身上煙糙的氣息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