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頁(第1/4 頁)

昨晚沒有睡好，今天臉色不太好看，於是我用了一個特別有舞臺妝感的粉底，把臉色塗抹的與白瓷娃娃一樣。

ax大叔給我煮了一杯特別濃的espres，我喝了兩杯才緩過來。

隨後，他又端過來一個黑絲絨託盤，裡面全部是翡翠的首飾，今天去見老夫人，我的裝扮如果沒有那麼嫩，總感覺會有正面的影響。我今天塗抹的是正紅色的指甲油，於是挑了一個玻璃種帝王綠的鐲子，濃艷的綠色，水頭足的似乎都要滿溢位來。最近緬甸礦脈枯竭，這麼好的翡翠實在太難得。

&ldo;大叔，這些首飾是哪裡來的？勛先生不喜歡翡翠這種在國際市場上完全不能統一定價的寶石，怎麼在神不知鬼不覺當中就多出了這麼一整個託盤的翡翠？有這麼多戒指，吊墜，耳環，手鐲，哦，還有一個簪子？&rdo;

&ldo;少夫人，這是少爺從中國訂製的。&rdo;ax大叔幫我又拿了一個蛋面鑲嵌的戒指，&ldo;他說，這些搭配您的旗袍很合適。&rdo;

我把那個戒指比了比，就戴在右手上。

我今天到是沒有穿旗袍，就穿了一條手工很好的白色紗裙。

……我站在全身穿衣鏡前面，看著身上的白紗，又開始恍惚，‐‐&ldo;你看，這像不像傳說中那個和尚清晨寫在董小宛胸口的字，‐‐花枝春滿，春滿花枝……&rdo;

第133章

從曼哈頓到長島這一路，雪後晴天，空氣格外冰冷，但是陽光普照下來，那種光芒卻比平時更加耀眼奪目。

坐在車子中，我感覺一直暈，暈的兩眼前面全是一片模糊。

&ldo;不舒服嗎？&rdo;勛世奉放下手中資料，&ldo;如果不舒服，我們就回家。&rdo;

我趕緊搖頭，&ldo;老夫人要去瑞士，她老人家要在歐洲過春節，咱們見她是最後一面，不過去送一下她老人家，不太合適。再說，這點人情世故都不做，大家又說我們不懂事了。&rdo;

他看了我一眼，那種表情，似乎在說，‐‐who cares ？

我，&ldo;呃，人生在世，總不能每次都自絕於人民，自絕於黨。&rdo;

勛世奉不再說話。

等我們到勛家大宅，勛老夫人的人還是仔細收拾行李，他們包了一趟航班的整個頭等艙，預計晚上出發，現在時間還比較充裕，於是她老人家端坐在red hall的沙發上，讓勛夫人，還有勛暮生陪著喝茶。

他們看見我挽著勛世奉的手臂走進來，都放下茶杯，而勛暮生則是直接站起來打招呼，&ldo;alice，arthur，你們來了。&rdo;

我只是點頭，而勛世奉則同他說話，&ldo;嗯，lance，你也在。最近怎麼樣？&rdo;

&ldo;好。&rdo;

&ldo;嗯。&rdo;勛世奉看著僕從端過來紅茶，隨便問了一句，&ldo;你們，剛才在說什麼？&rdo;

&ldo;奶奶還是堅持要走，我媽想要勸她留下來。&rdo;勛暮生也坐下，&ldo;今年勛家有喜事，人口多了一位，過年的時候奶奶要留在這裡，大家吃團圓飯的時候就熱鬧一些，不像往年那樣，一大家子人，鴉雀無聲的吃一頓飯，然後拿了伴手禮如鳥獸散，多無趣。&rdo;

勛世奉看了老夫人一眼，沒有說話，他只是端著茶杯喝水。

我坐在他身邊，精神一直無法集中。

隨後，我好像聽見勛夫人叫我說了一句什麼，我聽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