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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灌下去一大碗,怕是命都去了半條,也幸好時間不算長,嗓子慢慢調理還有挽救的機會。
「說!」高知縣忽而有種不妙的預感。
稷澂取來蒲團,扶著小姑娘坐下。
方才,他只顧著娶媳婦,險些都忘了該奉上的「禮」。
「學生的內人本不是啞巴,而是被人灌了啞藥,生生地傷了喉嚨,失了音。」
「閉嘴,你閉嘴,沒有,縣尊老爺,不是這樣的,不是,您千萬別信他,他就是個刑剋六親……六親的混帳東西!」錢氏恨透了稷澂,聲音歇斯底里。
高知縣清了清嗓子,問道「稷秀才,此言當真?」
「學生久病成醫,段然不會有錯,還請大人傳來信得過的大夫,一同問診。」稷澂徐徐道來,聲音卻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高知縣心裡不情願,但面上的態度卻很好,畢竟正被成百上千的百姓圍著看呢!
「來人啊,去將西街的張大夫,東街的李大夫,南街的王大夫,通通給本官請來!」
稷澂借著眼下的空閒,將今年發的廩餼銀四兩,和本月廩米六鬥,都領了來,又請人幫著僱來驢車。
待他忙活的差不多了,三個大夫也都被請來,給夏藕問診。
結果脈象自然與稷澂闡述的大致相同,而且從夏藕下巴上的指印和身上的傷,都可以看出她是被強灌的啞藥。
稷澂直接借來紙筆,寫了狀紙,狀告夏家。
學生稷澂年十八歲,狀告舉人村夏家,欺官,藐聖恩,以未及笄之女替夏莧,由長吏配婚,因心虛,為防洩露,給吾妻強灌啞藥,良心喪……
也不忘將他中了秀才後,這三年掛在自己名下的免稅田之利,還有由夏家待代領,卻從未送到自己手上的廩餼銀和廩米,盡數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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