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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力維持住的平靜徹底被打破。
他呼吸都顯得凌亂,指尖滾燙,貼著她肌膚靠近,俯身迫切地吻住她嘴唇。
他這人學習技能滿點,在接吻這一環中也不例外,每次夏莓都已經被他吻到面紅耳赤氣息不穩,他還面不改色遊刃有餘。
夏莓能從他動作中感受到他的情緒,但實在招架不住。
於是她伸手,用力抵在他胸膛,推開他。
程清焰倒從善如流,一推就推開,接著按著夏莓的肩膀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面對牆壁。
夏莓半折過身,緊緊攥住他手臂往下拽,阻止他動作。
程清焰沒反抗,順著她動作將手放到她腰側,下巴抵在她肩膀,熱烘烘地將身子貼到她後背。
他聲音很磁,又沉又啞:「莓莓。」
夏莓被這倆字弄得頭皮發麻。
像撒嬌。
耍賴。
……
折騰到深更半夜,夏莓已經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眼角泛著鮮艷的紅。
她迷迷糊糊中回憶,自己到底是說了什麼才遭來這樣的對待。
好像是問他想當她的丈夫這句話算數嗎。
然後又讓他挑個時間。
這人拿全國第一的時候都沒什麼反應,怎麼這會兒就那麼沉不住氣了。
夏莓當然知道程清焰是怎麼想的。
他無數次叫她公主。
在他眼裡,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公主下嫁當然是賞賜。
是對他最大的賞賜。
「……」
夏莓有點無語。
雖然明白程清焰的想法,但夏莓依舊難以理解。
不知道這人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改變不了這種想法,總是覺得她應該是被仰視、被愛慕、被攀登的。
不付出任何代價就得到公主,都彷彿成了對公主的褻瀆。
浴室門開啟,被子被掀開,過了會兒,一個身體俯身壓過去。
程清焰摟著她,在她鼻尖親了下:「累不累?」
他身上都是好聞的沐浴露味,夏莓忍不住回抱住他,想起剛才的對待又覺得氣憤,於是在他背上用力掐了把。
程清焰隨她掐,什麼都沒說。
夏莓沒力氣開口說話,她覺得自己嗓子都已經壞了。
沒得到回應,程清焰便自知剛才過分了,自覺伸手在她腰上腿上按摩著。
過了會兒,他將頭埋在夏莓肩側,頭髮半濕,他輕聲說:「那我們,明年就領證好不好?」
他打著商量的語氣,又刻意放柔的聲線。
像是生怕驚動什麼,又像是要哄騙未經世事的女孩兒踏足他的陷阱。
夏莓困得不行,聽到這話時還愣了下,啞著聲開口:「為什麼?」
「嗯?」他又在她臉上親了下,詢問,「那你想什麼時候?」
「……」
明天。
現在。
此時此刻。
夏莓心想。
但她覺得只要她開了這個口,今天晚上怕是不用睡了。
夏莓困得睜不開眼,只揉了揉他頭髮,問:「為什麼明年,你有什麼計劃嗎?」
「這樣的事,總歸要提前跟夏叔叔說一聲的,等過年我們回柯北找他。」程清焰輕聲。
哦,我倒是把夏振寧給忘了。夏莓想。
「房子也還沒買,等再過兩個月,你公司附近有個新樓盤要開,我到時候提前去看看。」
「……」
夏莓是個隨意到極致的,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住的地方還是租的。
行吧,結婚需要買個房,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