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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錦年見蘇立秋終於肯喊郎君,便趨前逗她,「再喊一句。」
蘇立秋偏不,扭開了頭。
周錦年便伸手去捏她耳垂,嚇唬道:「不喊我就……」
蘇立秋拍開他的手道:「你這人之前瞧著守禮,現下怎麼……」
周錦年輕笑出聲,「以前要防著別人,守禮才防得住,現下對著你,若還守禮,還是男人嗎?」
蘇立秋忍不住又白他一眼,嘀咕道:「原來是一個悶騷。」
「你說什麼?」周錦年湊了過去。
蘇立秋嚇一跳,「沒什麼,趕緊用菜吧。」
兩人用畢早膳,漱了口,另叫人上茶,周錦年便陪著閒話,又問蘇立秋要不要到園子裡逛一逛。
蘇立秋擺著手道:「我有些累,只想安靜坐一坐。」
說著看周錦年一眼,「你要逛自己去逛。」
等他出去,自己才好上床躺一躺。
周錦年卻含笑道:「我自己有什麼好逛的。」說著又問蘇立秋平素做什麼消遣。
蘇立秋只得打起精神回答。
周錦年到底看出她睏倦,不由輕笑道:「好了,你要是累,便去躺著,我在這兒守著你。」
蘇立秋一看時辰,搖了搖頭,「過會兒該用午膳了,用了午膳後再午睡。」
周錦年低低道:「我陪你午睡。」
蘇立秋:「……」有完沒完?
因著周尚書和安陽郡主對蘇立秋這個孫媳婦頗滿意,周家其它人便也沒有為難她,這麼幾日,她倒是過得順利。
在周家有長輩珍重她,有周錦年護著,沒有蘇飛玉要對付她,一時之間便覺日子比在蘇府要愜意得多。
這麼幾日,於蘇飛玉來說,卻是酷刑。
她每一晚,都要重複做那個惡夢,夢境越來越清晰,秦王在夢裡對她極盡惡劣,蘇家諸人因為她,也受盡苦楚。
每早醒來,她都大汗淋漓,再看到枕邊人,幾欲嘔吐,次次強忍著。
秦王自也瞧出她的不對來,一再追問,蘇飛玉便白著臉色告訴他,說自己每次夢到預見的事,便會損及身體,因而不適,請他不要見怪。
秦王一聽,當下釋然,只是一再問及夢境的事。
蘇飛玉便揀幾件不甚重要的說了。
秦王一一印證,發現蘇飛玉果然還是能預見未來之事,便不再介意她那灰敗的臉色。
這一日,卻是回門的日子,一大早,秦王便叫人備下禮物,帶了蘇飛玉回蘇家。
他們一行人在蘇府門前下馬車,便見另一側也來了一行人,卻是周錦年帶著蘇立秋回門。
雙方互相見過,一道進了蘇府。
蘇府諸人一見蘇飛玉和蘇立秋,卻是悄悄討論起來。
「秦王妃過門才幾天,瞧起來怎麼那麼憔悴呢?看秦王模樣,似乎對她也不壞,她這是?」
「你們且瞧瞧縣主,喲,真是春風滿面啊,這才像個新嫁婦的模樣。」
待眾人互相見過,蘇逸明自是請了兩位女婿到書房說話。
蘇夫人便帶著兩位女兒進房,待上了茶,遣開丫鬟,這才問及她們婚後的事。
兩人都簡略說了。
蘇夫人見蘇飛玉臉色不好,自要另喊住細問。
蘇飛玉心下苦笑,卻不敢細說,只含糊道:「可能乍離了家,有些不慣新地方,晚間睡不好便這樣了,待過幾日,自然就好了。」
她說著,抬起頭看著蘇夫人,想及夢裡蘇夫人因為她而病亡,一時心如刀絞,伏到蘇夫人肩膀上道:「母親,您可要好好的。」
蘇夫人不由推她,「好端端怎麼說這個?你老實告訴母親,是不是秦王欺負你了?縱他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