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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義微愕,明白過來玉樹紫逸這是要救鳳玥,便也不再忌諱這些禮節,忙應了一聲,將燒紅的銀針放在碗裡,給玉樹紫逸端了來。
“玉公子,你尋來的銀針全在這裡,可是這樣做會不會傷害到陛下?”
白義擔憂的問,玉樹紫逸卻道:“管不了那麼多了,這種針炙之法,我也只是在書上看過,但若不一試,鳳玥肯定撐不到飛城和肖馥玉回來。”說罷,便捻起一根燒紅的銀針,暗下決心的朝著鳳玥的肩並穴插了下去,但聞鳳玥輕聲一哼,白義看了鳳玥一眼,見其秀眉間凝聚著痛苦之色,憂懼道:“玉公子。陛下好像很難受。”
“不難受是假的,可是現在能有更好的辦法嗎?再來,下一針!”
“好。”白義遲疑之下。也暗下了狠心,忙又將另一枚銀針遞給玉樹紫逸。就這樣,玉樹紫逸將這些銀針一根又一根的插在鳳玥的背上,不消片刻,鳳玥光滑的後背上竟成密密碼碼的一片,而玉樹紫逸本來潔白修長的手指也因拿著烤紅的銀針而烙下了一道道血痕。
白義焦急萬分的等待著,玉樹紫逸暗運內力逼著鳳玥體內的毒素,只見那一枚又一枚的銀針竟是漸漸變成了紫黑色。白義暗自心驚,卻在這時,房門被一股大力轟然推了開,又是一些金鉀人站在了門前。個個持著大刀闖了進來。
白義不想玉樹紫逸分神,便抓起放在桌上的劍,聚起十二分的殺氣一劍斬殺向了奔向床邊的金鉀人,白義的劍法從來都是快、狠、準,劍風虛實無形。縹緲無蹤跡,看似流星散雨,但卻處處暗藏著殺氣,所以,當他的劍風一指。那些金鉀人一時半會兒也很難靠近鳳玥和玉樹紫逸二人。
只片刻的電閃雷鳴間,他已一劍刺中其中一人的咽喉,將那人釘死在了牆上,而卻在這時,另一人不怕死似的從他身邊閃過,衝向了床塌上的鳳玥和玉樹紫逸。白義見之駭然,劍光陡轉,也極為狠戾的砍向了那金鉀人,頓時,一隻手從那人身上掉了下來,緊接著便是一聲慘烈的咆哮之聲,那人抱著手臂滾倒在了地上,鮮血如岩漿一般的噴了一地。
也許是這人的嚎叫聲影響到了玉樹紫逸,白義竟見玉樹紫逸推開鳳玥的後背,如同被一股力量反擊了一般,猛吐出一口鮮血來。
“玉公子——”白義著急的一聲大叫,立刻箭步折回,守在床邊,橫劍隔擋住來人,厲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其中一人陰鷙的笑了起來,藏在面具後的一雙眼睛猶為猙獰可怖,他見地上抱著自己斷臂滾來滾去的同伴,竟是猛地踢上一腳,直將那人踢向了一邊,然後對身後的人命令道:“不用怕他,八駿連手才是天下無敵,現在只有他白義一人,不是我們所有人的對手,殺了他們,取下那個女孩的頭顱,我們趕緊回去覆命!”
那些殺手們本來還有些畏懼白義的劍法,聽到這個命令後,一個個又如同發狂的猛獸一般向白義衝了上來。
“玉公子可好,現在我沒有辦法再顧及你了,你一定要保護好陛下,這些人由我來對付!”
玉樹紫逸剛才的確是受到了這些人的干擾,凝聚起來的氣蘊被瞬間打擾,以致精神力受挫而遭反噬,他劇烈的喘了一口氣,再迅速的調整好心神,又端端正正的坐起身來,給了白義一個心安的回答:“白侍衛請放心,我無礙,一定會誓死保護她的安全的。”
“那就多謝了!”白義言了一聲謝後,便如同白鶴一般的躍起,騰入空中,揮劍如雨般的與一群金鉀人拼死搏鬥起來,但其中還是有幾人將目標轉向了床塌上的鳳玥,玉樹紫逸見那些人提刀走過來,便迅速的拔掉了鳳玥背上的銀針,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掀起一層柔毯,向走在最前面的金鉀人蓋了過去,那金鉀人整個頭顱都被一層柔毯包裹,視線被掩,便一時慌了神,胡亂的揮刀亂砍了起來,不過,他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