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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扯出一抹笑,順勢往男人懷裡靠了靠,一雙縴手溫柔撫過他的頰邊,語調曖昧,「你膽兒可真不小,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這麼搭訕,我佩服你的勇氣,不過,」她的手指輕戳他的腹部,慢慢順著人魚線往下移,「我不知道你的這裡是不是和你一樣有勇氣。」
男人攫住蕭墨不安分的手,「蕭小姐,請自重。」
蕭墨扯扯唇角,都什麼年代還玩欲擒故縱。
男人湊近她耳邊低語,「我來是想告訴蕭小姐一聲,剛才和你一起進來的那個男人,他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蕭墨警鐘大響,這個男人不僅僅只是來喝酒這麼簡單。她穩穩心緒,不動聲色地把手從男人手裡抽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不,蕭小姐,你不會不明白。告訴我在哪裡?」
殺手是陸齊另一個身份的程式碼和符號,的真實身份一直是圈內廣為流傳的秘密和有如神話般的存在,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是怎麼知道陸齊的身份?陸齊和vanessa在東京遭遇了什麼?還是說他們倆的身份早都暴露了?為什麼陸齊什麼都沒說,為什麼他還跑來皇朝找她?
蕭墨快速整理好思緒,雖然心裡砰砰直跳預感會有大事發生,臉上卻是處驚不變,照舊微微笑著,漫不經心地搖晃著手中的杯盞,殘黃燈照下那雙畫了煙燻妝的美眸直勾人心魄,「你說的話我怎麼越聽越不明白,」她的思維冷靜異常,「雖然我聽不懂你的話,但有一點必須要承認,剛才和我進來的是我朋友沒錯,但是你可能會失望,他不會是你要找的人。」
「蕭小姐拿什麼保證他不會是我要找的人?」男人步步緊逼。
「不需要拿任何東西做保證,」蕭墨淺淺抿一口,「我說的話就是最有利的保證。」
「蕭小姐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我也不隱瞞蕭小姐,我是國際調查組香港分部的唐宇,」唐宇拿出證件,「東京最大珠寶商山口一郎兩天前被發現死在家中,這件事,不知蕭小姐可有耳聞?」
「知道。」蕭墨大方坦承。
「蕭小姐知不知道這很可能不是一起簡單的自殺案?」
「哦?」蕭墨右手食指指關節輕叩兩下臺面,示意服務生添酒水,「唐sir想問什麼?」
「據我們對多年研究調查分析,我們懷疑山口一郎的死並非自殺,而是一場由自導自演的兇殺案。」
「?」蕭墨擰眉。
「蕭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是我們警部追查了近二十年的某地下組織的一名頭號殺手。」
「所以你現在是在懷疑我窩藏犯人?」蕭墨語調悠悠。
「我絕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希望蕭小姐能配合我們的工作,使罪犯及時抓捕歸案。」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配合倒顯得她蕭墨有意包庇。她把目光移向那邊酣暢的人群,「我朋友都在那裡,你如果認得出是哪位,把他叫過來問清楚了,如果真是他所為,我絕不偏袒,一定把他交給你們警方處理。」
可恩謝過,目光自然地移向了教室裡,恰撞上那個白色身影從座位上站起來,同時間,那雙茶色瞳仁也向他這邊看過來。
小丫頭今天穿了一身百合白的棉質連衣裙,裙裾剛好蓋過膝蓋,露出白皙纖細的小腿,長發在腦後高高紮起一個馬尾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乾淨清爽的裝扮襯得她的氣質更加沉靜怡人。
他們已經一個星期沒見面了,這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她的變化也是驚人的,這不禁讓他暗暗吃驚小女孩的成長速度之快。
☆、終章
終章
晚上的這餐飯屬於家庭聚餐,嚴舸請客,在市裡的一家高檔酒店。
經過這頓飯,池芸和嚴舸的關係正式得到金良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