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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窗簾沒拉,外面的光透了進來,許一垂在秦越上方的臉頰,側頸,被夜色渡上一層不明亮的光邊兒,許一的體溫還熨貼他,每一寸緊挨著的面板都散發著曖昧的熱度。
「秦越,你親親我吧。」許一又說了一遍:「你好好親親我吧。」
秦越告訴自己應該遠離許一,或者把他扔進浴室裡沖涼水,讓他冷靜一下,可是許一對他說讓他親親他。
理智的最後一根弦被徹底燒斷,秦越忽然把許一壓到了身|下,對著許一微張開的唇吻了下去。
他用舌敲開了許一的嘴唇,掃蕩著他的口腔,交換著深吻,許一招架不住,只能側著臉想要躲開一點,秦越卻用一隻手扳著他的側臉,不讓他動作。
秦越的唇漸漸的往下移,舔舐啃咬著許一的側頸,秦越的唇舌濕滑,引起許一陣陣顫慄,他被迫側著臉,讓秦越在自己的頸間啃咬。
絲質的睡衣帶子不知何時被揉搓開了,前襟大敞著,睡衣半褪虛虛地掛在許一的手肘上,秦越在他的側頸上吻著,手卻順著白皙細緻的腰線劃到了渾身上下最隱秘的地方,細長有力的手指深深淺淺地動作著,許一神色迷茫,眼裡都是水汽,無助地喘著細氣。
秦越抬起頭,問許一:「喜歡我嗎?」
許一有點發愣,秦越把手指扯了出來,自己下半身死死地卡著許一,頂著他滑膩的大腿內側紅哄誘著:「許一,說你喜歡我。」秦越想了想又說:「江宴,說你喜歡我。」
江宴這個名字好像刺激到許一的記憶,他意識模糊,只覺察到秦越一身侵略意識,他有點害怕,又開始往後躲。
可是秦越根本不讓他躲,他用手鉗制許一的下巴,強迫他:「江宴,你喜歡秦越嗎?」
許一有點害怕,但還是老實地承認:「江宴,江宴最喜歡秦越了。」
第二十九章
整晚荒唐過分索取的性|事,讓許一崩潰,酒精雖然麻痺了他的神經,可恍恍惚惚,他還是記得秦越叫了他整晚的江宴。
他不是江宴,他是許一。
海市那天早上一直在下雨,天灰濛濛的,雨水打在落地窗上劈里啪啦作響。秦越醒來,身邊的半張床是空的,許一的手機暗著放在床頭,秦越叫了兩聲許一的名字,沒人應聲。
秦越沒由來的心底發慌,很快的下地穿好了鞋,他在陽臺,浴室找了一圈,許一根本就不在房間。
外面下著雨,白天的能見度變成了傍晚將要變成黑夜的程度,秦越在陽臺站了一會,手指間的煙落下來一截兒長長的菸灰,火星燙到手指,秦越才把煙按滅在玻璃菸灰缸裡,拉上了酒店陽臺玻璃門,出了房間。
走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潮氣,人踩在厚實的地毯上並無聲響,在燈帶的盡頭的牆角里, 秦越看見了一個背著光,抱著腿,把頭埋進膝蓋裡的身影。
秦越試探的叫:「許一。」
那人沒有回應,秦越走了兩步,又叫:「許一?」
牆角的人影終於緩慢地動了動。秦越這才快步的走到了走廊的盡頭,然後蹲在許一身邊,他伸出手試探地碰了一下許一的胳膊。
許一瑟縮了一下,秦越手停滯了五分鐘,還是執著地捏著許一的手臂,他就穿著那絲質睡袍,整個手臂都涼透了,外面淅瀝瀝地下著雨,也不知道他在牆角縮了多久。
秦越見過很多可憐的人,可許一卻讓他心疼。
許一沒什麼表情,待到看清來人是秦越的時候,才眨了眨眼:「是你啊,秦越,天亮了,我們是該上路了?」他又好像在努力思考些什麼,最後勉強地笑了笑:「今天恐怕要你開車了,我不太舒服。」
秦越難得的有點著急:「哪不舒服,許一,你哪不舒服你跟我說。」
「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