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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這九年任期一滿,他拿不出半點功績不說,要是還在百姓口中不落好,業績考評的時候他如何交代?
九年任期滿,要麼升遷要麼左遷,他已經是七品芝麻官,再左遷一次,不是要了他老命。
“來人!”縣太爺王大人立刻喊了一嗓子。
差役過來聽候吩咐:“有何吩咐大人?”
王大人一吹鬍子:“你馬上派人去一趟孔家,就說本縣打算全力協助她壓制水窛,奪回被劫持的運鹽船,再把縣裡的人手都派到水道那邊去,也找幾個人對那群水窛放話,就說本縣為了維持治安,對劫道之事再不姑息,他們識相的,趁早把洗劫的物資都主動放回來!”
所謂喊話,要的就是一個氣勢,至於能不能做到,先往後面擺。王大人自覺輸了一城,所以在喊話的內容上加了狠料,大有準備率領官兵,和水窛死磕到底的決心。
差役聽聞立刻就去辦了,所謂聞絃歌知雅意,他們縣太爺的想法做手下的自然得領會。
於是不過一日光景,先有鄴城抓了水窛,再有放話放船換人,現在咸陽的官兵都派出去了,儼然一派官威嚴整。
劉阿四劫水道劫了近十年,那些官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幾時受過這種窩囊氣。他更對孔耀光發難,這件事孔耀光必須出面處理,否則以後他劉阿四和孔耀光井水不犯河水,再無恩義可言。
孔耀光氣的咬牙切齒,臉都變了形,他都這樣沉不住氣,孔維就更不敢說什麼了。
虧得孔耀光之前還一副萬事皆在握,不脫離掌控的老辣樣子,說他一出手,那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孔玲瓏只有認栽的份。
現在倒看來,人孔玲瓏不僅沒認栽,還讓周圍的人都栽了。
這話孔維哪裡敢說,只是挨不住心裡打鼓,那可是真金白銀的七千兩黃金啊……如果事情沒有按照事前設定的方向走,難道他真的要自己賠掉這筆錢?
想想就肉痛。
孔耀光馬上指著孔維說道:“你,馬上傳書給劉阿四,就說我再讓他一船,權送給他,讓他換回他那位熊三兄弟。”
這得是咬碎了多少牙才做出的讓步,要知道,一船鹽就是萬兩黃金,孔耀光怎麼捨得割肉。
孔維忍了忍,也不想這時候惹了孔耀光不快,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三兄,要是早一天這樣決定還好,現在咸陽縣太爺,已經派了大把官兵,就守在水道旁邊,我們這時候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官兵逮個正著。”
看來孔耀光真的是氣糊塗了,竟然連這一點都給忘了。
孔耀光果然噎了一下,現在原來已經不是他讓不讓一船貨的問題了,而是即便他想自己為劉阿四出這一船鹽,以現在水道那邊的緊俏,根本就不可能明目張膽的送一船鹽過去,還不被人發覺。
孔玲瓏,孔玲瓏……
孔耀光覺得眼前一翻,事物都花了起來,那賤丫頭難道早已料到了這一點,才故意驚動了兩縣官府,現在好,讓兩縣都派出了兵駐守在水道沿岸,如果他們這時候給劉阿四送鹽,等於是自投羅網自曝身份。
太狠了……這招就是釜底抽薪,可是她孔玲瓏這麼做,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看孔耀光氣的話都講不出的樣子,孔維心底暗暗嘆氣,心說難道這一次,真的就要被少當家這樣不吭聲地教訓了?那以後,他被夾在中間,豈不是更加難以做人?
孔玲瓏撥弄著桌子上的繡畫:“這完全就是孔耀光自作自受。”
孔耀光狡猾地讓水窛,在兩縣交界的水域劫走鹽船,以為這樣能讓兩縣都陷入掣肘,兩家縣太爺都不會插手管這件事。
如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兩縣正好都一起出手來管。
玉兒現在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沒錯,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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