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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不在意旁人如何議論,也不在意背上軟糯無能的名聲,但卻不想再躲在蕭元景身後,由他幫自己承擔。
蕭元景怔了怔,低聲笑道:&ldo;好。&rdo;
雖然南雲這些日子不在,但風荷院仍舊是井井有條,得知她要回來後,侍女們更是早就將一切都安置好。院中栽種著新移過來的各色秋菊,屋中也已經點上了她常用的香,尚未落座,白芍就已經沏了茶來。
蕭元景挪出了半日空閒來,陪著南雲閒談敘舊,將近來的事情大略講了,又一道用了晚飯。
及至天色暗了下來,便該安寢了。
南雲一回來,蕭元景仍舊是宿在風荷院中,正院那邊又冷落下來。
蕭元景將南雲擁在懷中,有些急切,又很小心地索吻。
所謂小別勝新婚,只不過以南雲如今的情況,也只能淺嘗輒止,聊以慰藉罷了。
南雲催著他吹熄蠟燭,蕭元景卻並沒應,低聲道:&ldo;我看看你的傷。&rdo;
&ldo;不要,&rdo;南雲下意識地攏了攏衣襟,&ldo;尚未好全,八成還是要留疤的,不好看。&rdo;
嬤嬤上藥的時候,她看過那傷,的確很不好看,尤其是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猙獰刺眼。雖說嬤嬤百般寬慰,說是用了宮中最好的藥,可這些日子看來,八成也是沒多大用處的。
&ldo;這是你為我受的傷,險些連命都賠進去了,&rdo;蕭元景垂眼看著她,&ldo;難道我還會嫌棄?&rdo;
蕭元景自然不可能嫌棄,南雲很清楚這一點,只不過但凡姑娘家總是格外愛美些的,並不願意心上人見著半點不好。
她抿了抿唇,挪開了手。
衣衫半解,露出那尚未痊癒的傷口來,在心脈附近,若是再偏上些,怕是連命都未必能保得住。
蕭元景並不知該說什麼好,他低下頭,在那傷口上落了一吻。
懊惱與後怕,並著無限深情盡在其中,不言而喻。
&ldo;我心甘情願,並無半分後悔,&rdo;南雲咬了咬唇,&ldo;阿景,我很想你……&rdo;
南雲生得原就很好,雪膚烏髮,眉眼如畫,配上如今的神情模樣,怕是聖人也難自持。
更何況蕭元景也並非聖人,他眸色一黯,吹熄了燈,放下了床帳。
雖說不宜行房,但總是有旁的法子。
及至第二日,蕭元景早早地起來上朝,可南雲仍舊是困得連眼都睜不開,含糊不清地叫了聲他的名字。
&ldo;你只管睡就是,&rdo;蕭元景遮了遮她的眼,聲音中帶著笑意,&ldo;等到料理完事情,我就回來。&rdo;
這些日子他總是孤身一人,早起出門時也是滿心算計,已經許久未曾有過這樣高興的時候了。
南雲則是困得厲害,顧不上旁的,應了聲後,便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117章
廢太子後, 皇上並沒急著改立新的儲君, 只是將不少事務移交給了蕭元景, 像是要繼續考察他的能耐似的。
但明眼人都知道,以皇上如今的身體, 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遲早是要立儲的。
朝堂之中暗流湧動, 眾人各懷心思。
相較而言,蕭元景這個處在紛鬧中心的人,反倒顯得格外淡定。他每日裡按部就班地,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忙完之後便回府去, 並沒什麼拉幫結派同秦王鬥個你死我活的意思。
眾人將此看在眼中, 紛紛猜測他這是以退為進,以不變應萬變,又或許是私下中有什麼動作, 只是未曾宣之於眾。
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