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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嚴得克斯的呼吸逐漸粗重,喃喃的道:“處女城邦剛經歷過對抗天秤城邦的戰爭,弗朗西茲絕對想不到竟有一支天秤軍隊穿越處女城邦的領土攻入自己的城邦內……五千軍隊的確可以做很多事……我現在明白你為何能百戰百勝了,你做的都是別人連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不過,我們仍然要冒很大的風險,很可能會一去不回!”
“我們怕,弗朗西茲更怕。自己的老巢被攻擊,我不信他膽敢不招回尤弗路的軍隊護駕!”程石眨了眨眼睛,微笑道:“生死關頭,我們再鼓吹一些尤弗路男爵率軍趁機奪位的謠言……嘿嘿!”
羅嚴得克斯摩拳擦掌:“我也等不及要大幹一場了!”
急促的敲門聲將程石從睡夢中喚醒,從聲響來判斷,再不開門對方很可能會破門而入。
程石打著哈欠拉開房門,來客閃身而入扯住了他的衣襟:“馬車已經備好,請少將啟程赴約!”
“羅布斯,你一定要吵人好夢麼?”程石揉揉眼睛,嘟嚷道:“伊南多公爵也沒有這麼急吧?”
來人正是伊南多公爵的那位忠實的僕人羅布斯,程石還記得他的名字,全都歸因於見識過他的“網人”本領。
羅布斯恭敬的鞠了一躬:“公爵見了少將上次給在下的紙條,的確沒有怪罪小人,但喝令小人邀請少將赴約的口氣,也越發急促。在下知道少將旅途勞頓、睡眠不足,因此先激請了其他幾位牌友,最後才來邀請少將!
“這麼說來,我還要多謝你的好意了?”
程石語含譏諷,羅布斯卻彬彬有禮,與上次判若兩人:“不敢。公爵特意叮囑,務必要對少將禮數有加。車廂內不但備有各色早餐,更特意準備了被褥枕蓆,可供少將沿途小憩。”
“公爵真是寬宏大量,體貼入微。”程石跟隨羅布斯登上馬車,鑽入被窩之中,嘟囔道:“到了公爵的府第再喊醒我吧!”
到了牌桌之前,程石才知道羅布斯所言非虛。牌桌的石凳上,赫然坐著其他兩位被羅布斯“請”來的牌友,一副睡眼惺鬆的模樣,身上竟然還穿著睡衣,顯然吃的苦頭不小。
其中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兀自在埋怨:“公爵也太不尊敬人了,我不是前天剛輸給他三罈美酒、一匹駿馬麼?怎麼今天又找到我頭上了?”
另一個面板白哲,面相斯文的年輕人也打著哈欠抱怨:“我也是。五天前的牌局我已輪過了,按約定要再過十一天才能輪到我。羅布斯,這是怎麼回事?公爵一向言出必行,這次竟也會不守約定?”
羅布斯上前一步,解釋道:“兩位是附近唯一牌技可與公爵媲美的高手,今天公爵要約戰程少將,特意破例邀請兩位來作陪。為表示歉意,公爵許可兩位事後可去他的馬廄中自行挑選一匹良馬當作謝禮!”
羅布斯的一頂高帽讓兩人的表情大為舒坦,待聽到公爵的禮物時,兩人同時雙眼放光,神情振奮。
老者喃喃的道:“好傢伙,公爵這次是出血本了,這趟我算是來對了!”
年輕人則挽了挽袖子,興奮的道:“公爵那匹‘猩紅’,是城邦內唯一的十七代純種的駿馬,平時連摸都不讓摸,這次我要牽回去騎個夠!”
老者眼睛一翻:“不行!猩紅是我的,你要‘追風’好了,一樣是難得的寶駒!”
“憑什麼?”年輕人大聲抗議:“是我先決定挑它的!”
“廢話!”老者怒道:“誰挑不是先挑它?何況我總比你年長几十歲,尊老讓賢懂不懂?”
“別的可以讓,寶馬和女人一定不能讓!”年輕人舔了舔嘴唇:“何況你年老力衰,牽回去也是浪費,不如讓給我……”
“休想!我雖然年老騎不動,但我還有兒孫!”
“廢話,要比年紀,我雖然不如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