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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孩子完全處不好，沒想到上小學在一個學區，麻煩不斷……&rdo;

禹東看著照片裡瘦弱的小男孩，小學畢業也該有12歲了，照片裡那小男孩身高和旁邊人差不了多少，手臂卻只有對方一半粗細，比較起來真像個女孩一樣。

這樣的孩子居然還有人欺負他，禹東聽著都覺得心裡不痛快。

然而沒等他不痛快多久，付止陵繼續說著：&ldo;後來等我長高了，就把他們一個個都揍回去了。&rdo;

付止陵語氣沒什麼起伏，禹東卻聽得背後一涼，用一根顫抖的手指指著螢幕道：&ldo;這個時候呢？&rdo;

付止陵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說：&ldo;我五年級就稱霸全校了。&rdo;

禹東嚥了口口水，&ldo;是嗎……&rdo;

這會他再轉過頭去看照片上的瘦弱男孩，似乎能透過照片感受到付止陵的氣場，大家都站得那麼緊，他旁邊那孩子卻連碰到不敢碰到他。

話題從孱弱期過度到成長期，付止陵輕鬆起來，&ldo;等到上了初中，我繼續長高，臉也長開了，基本上沒人來找不痛快了。&rdo;

&ldo;因為大家都喜歡上你了吧……&rdo;

&ldo;我和女孩們關係比較好，大概他們都覺得我長得有親和力。&rdo;

&ldo;因為你長得比較……像女孩子吧。&rdo;禹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付止陵居然管&l;像女孩&r;叫&l;有親和力&r;，真是一名心大志堅的晚成型選手。

付止陵彷彿沒聽出禹東的揶揄，眯著眼睛微微揚起嘴角，&ldo;我長得像媽媽，她是個美人。&rdo;

禹東還是第一次聽見一個男生這樣誇自己，不過那人是付止陵，他這麼說也不是誇大，長得像母親，他的母親定是個大美人，真是可惜。

&ldo;只和女孩關係好嗎，男生呢？&rdo;

付止陵撐著下巴，懶懶開口道：&ldo;大部分都不太好，小部分就那樣，反正都沒聯絡了。&rdo;

&ldo;為什麼？&rdo;

付止陵頓了一頓，似在思考，&ldo;當時我也不知道，等到上高中後才開始明白，挺沒意思的，更沒意思的是，上了大學還會有和當時一樣的人。&rdo;他輕笑一聲，&ldo;是不是很繞，可有些人就是這樣，年紀越大想法越幼稚，越修越回去。&rdo;

付止陵說那些話時笑了很多次，禹東卻不喜歡他那樣的笑，比起那毫無生氣的無奈，他寧願付止陵氣勢洶洶地和他鬥嘴。

沒說幾句付止陵也覺得沒意思，他是標榜活在當下的人，不願多提從前，他撐著臉看禹東，柔和裡帶著驕傲，&ldo;你喜歡我拍的照片？&rdo;

果然這種狀態的付止陵更吸引他，禹東點點頭，眼裡有藏不住的喜悅，&ldo;現在一想，我居然從高中就是你的粉絲，真是難以想像。&rdo;

付止陵又笑，和剛才的笑不同，這是真正從眼底透出一股暖意，&ldo;資深粉絲，我給你拍套圖吧，你來當模特。&rdo;

&ldo;拍我？&rdo;禹東指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很有漫畫效果。

付止陵點頭。

&ldo;你要不拍別的吧……拍我簡直浪費你的技術。&rdo;

&ldo;要不拍你，要不我就不給你拍了。&rdo;

&ldo;拍！&rdo;禹東立刻改口。

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