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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我就直接告訴你吧。&rdo;禹東深吸一口氣，&ldo;你以前問過我要不要試著在一起，我現在想回答是不是晚了，如果晚了，可以換我來說一次嗎？&rdo;

&ldo;什麼？&rdo;付止陵愣住了，反應幾秒後暴躁地質問禹東，&ldo;你有毛病啊？安定醫院床位緊張到連你都放出來了，信不信我給衛生廳投訴啊。&rdo;

&ldo;對不起，我說清楚一些。&rdo;禹東情緒沒受到那惡語的影響，繼續對他深情道：&ldo;我喜歡你，從你走後直到現在，我一直想和你在一起。&rdo;

禹東的深情換來的還是付止陵的冷漠，&ldo;這個玩笑我當年已經開過了，一點也不好笑，大家都挺忙的，沒事的話就請禹經理先回吧。&rdo;

&ldo;你明知道我是認真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付止陵瞪向他，&ldo;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玩意兒，神經！&rdo;

&ldo;從走進這門看見你開始，我的眼睛和腦子裡都是你。&rdo;

&ldo;你走！&rdo;

&ldo;你答應我好好考慮我剛才說的話我再走。&rdo;

&ldo;你！&rdo;付止陵繼續瞪著禹東，威脅道：&ldo;再不滾我就動手了。&rdo;

禹東豁出去了，伸手環住付止陵一隻胳膊，&ldo;你打吧，使勁打，打到半死不活都沒關係，這樣那我就有理由賴著你了。&rdo;

付止陵實在忍不住踹了他一腳，&ldo;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賤呢，放開。&rdo;

&ldo;不放，除非你答應你不再對我冷冰冰的，答應我好好聽我說話，會認真考慮我剛才說的話。&rdo;禹東感到付止陵手上用了勁，怕傷到他，放開手後索性在原地坐下，單手抱住了付止陵的小腿。

付止陵被禹東的舉動嚇得一頓，幾秒的遲鈍已經足夠禹東抱牢了他的腿，付止陵開始劇烈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吼著：&ldo;你他媽給我放開！&rdo;

&ldo;你答應我剛才說的我就放開。&rdo;禹東的立場很堅定，大有不達目的不放手的決絕。

雙方拉鋸幾輪後付止陵只好妥協，等禹東放開他後氣得又踹了禹東幾下。

&ldo;沒有什麼不痛快是打我一頓不能解決的。&rdo;禹東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ldo;如果有，我讓你打一輩子。&rdo;

付止陵實在受不了了，&ldo;你不走是吧，我走。&rdo;他轉身離開辦公室，把門關得震天響。

聽著付止陵走遠了，禹東回味了一會才打道回府，這招有效，尚可繼續發揚，他嘴角揚起邪惡的笑。

青出於藍

自那日的&l;交鋒&r;之後，禹東沒有在付止陵面前露過臉，每天照著起床睡覺一日三餐的時間點給付止陵發簡訊，還按著相同的頻率給付止陵的微信發好友申請。

付止陵一直沒同意，禹東直接拿好友申請當情感樹洞，堅持不懈地傾訴著。

本來這種程度的騷擾連小兒科都算不上，因為物件是禹東，付止陵深受其擾，每天一接近禹東發訊息的時間就開始煩躁易怒，一週下來已經形成習慣反射，方林慕都不敢在那個點惹他。

難得有一天，付止陵按照正常下班時間下班，自己開車去到江都某地標建築旁的一處餐廳。

他走進包間時，肖南已經開始品紅酒了。

看見付止陵走進來，肖南晃了晃杯中所剩不多的酒液，對著付止陵走來的方向舉杯，&ldo;敬我們的大忙人小止陵。&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