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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著急上火的幹看著,眼神狠狠的警告著跪著的兩人,她們一旦說出來就什麼都完了。
“你們是自己說還是跟我到你們王爺那說!”駱蟬知道襲香定然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出言阻止。
那兩個侍女對視一眼,咬著唇偷眼瞄了駱蟬一眼,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半晌才糯糯的開口,“其實皇上早就下旨,下旨廢了王妃您的妃位,貶,貶為側妃。王爺下令任何人都不準在王妃面前提起聖旨的事情,不然就是死罪啊,王妃您大人有大量就要饒了我們,饒了我們吧。”
貶為側妃。。。。。。駱蟬腦袋裡忽然好像有什麼轟然炸開,白茫茫一片,心口悶的火燒火燎的疼。這就是蕭墨翎這幾日的心事,這就是為什麼他什麼也不願跟她講,這就是為什麼他一反常態的對她體貼入微、百般忍讓?他們這樣又算什麼,他這樣做又算什麼?!明明他們之間只有傷害和仇恨,明明什麼都是假的,為什麼這一瞬她會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搶走的感覺,為什麼心還是像被掏空一樣會痛,是不是開始依賴了就註定無法挽回?
好一會駱蟬都呆愣在原地,眸子深處糾結的痛色漸漸被慣常的冷漠所取代,她揮手遣退了那兩個閒言閒語的侍女,拔下襲香身上鎮著的銀針,目空眼前的一切,視線悠遠而飄渺,“這件事你也早就知曉。”
“王爺他是。”襲香咬著唇淚眼汪汪的看著駱蟬,普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就算王爺會怪罪於襲香,襲香今日還是要說出來,王爺他這麼做都是為了王妃您啊!”
蕭俊終於得償所願為他最得意的兒子休了她這個罪臣之女,蕭墨翎瞞著她這一切,帶著溫暖和煦的假面關心她、走近她,現在還要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好嗎?!
“王妃您當日身中奇毒,子皓神醫說只有雪藕能救您的性命,王爺當下就進宮去求皇上賜藥,皇上一向不喜歡王妃,就趁機以此作為條件要挾王爺,王爺也是不得已。”
是以為珈措?駱蟬渾身一顫,一股涼意襲上心頭,到底還是她自己錯了嗎?難怪她問起珈措的事情子皓總是搪塞她,難怪瑾也躲著她,原來只有她不知道,只有她什麼都不知道。。。。。。
“襲香在王妃服侍已久,從未見王爺那樣緊張過一個人,王爺對王妃是動了真心的,那時候您餘毒未清,爺也是怕您傷心動氣傷了身子這才瞞著您的。”
真心?她這半生何曾得到過真心?真心不過是最為虛假的夢幻,醒了就變成了一個人的夢魘!
她不知道襲香又說了些什麼,只是一個人渾渾噩噩的走到了荷亭裡,扶著亭柱在欄杆上坐下來,安奈著心髓裡湧起的一**熱潮。涼的風迎面打在臉上,不知是風吹進了眼睛還是憶起從前的種種,眼底那種久違的酸澀讓她不禁渾身一震,心底生生對自己生出厭惡來,揪著心口的素手指節青白一片。
第四章 小夜曲——話嘮翎
駱蟬不知道她坐了多久,沒留意就滑進水塘的裙角已經漫溼了一片,西方的天空紅彤彤的燒紅了一片,一如她心頭的迷惘,厭惡和痛恨。幾不可聞的一聲嘆息之後,她提起裙裾回首看著遠遠跪著的襲香,她沒有叫她起來她便一直那麼跪著,那麼蕭墨翎一日不告訴她她便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吧。如若不然她又要如何自處,心懷感激的對他笑臉相迎,又哭又鬧的要求復位,還是直接乾脆逃離這個地方,可惜,她什麼都做不到。
“我今日什麼都沒有聽到。”她扶起襲香,嗓音有些乾澀和生硬,“希望這一次你不會背叛我。”
襲香跪了近乎兩個時辰,雙腿虛軟的朝下跌去,駱蟬一把接住她,望進她躲閃的眼神,她知道襲香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沒有再多的言語,她攙扶著襲香穿過荷塘上的小徑一路走了出去,誰也沒有發現荷花掩映處露出一角烏蓬小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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