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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備。
結果這一把順治輸了,我手裡的牌都出光了,他還有一把。
吳良輔有點反應不過來。我和順治是坐在炕上的,他和喜福是一種很奇怪的姿勢在炕邊待著,半跪著,膀子一邊兒支在炕沿上,這樣應該省勁兒些。
剛才順治沒回來的時候我讓他們坐在圓墩上的,這會兒他們是打死不敢坐了。
唔,順治輸牌了。我沒吳良輔那麼奴相,也不象喜福似的一臉不知所措,直接拿了一張紙條,在碗裡沾溼一頭,啪一聲糊在了對面兒小胖子的臉上。
他的表情也有點意外,拿著牌的手愣愣的停在一個頗為詭異的位置上,讓人不知道他是打算把牌摔掉,還是揣進懷裡去。
“洗牌。”
最後他說了這麼兩個字,非常死板。
吳良輔臉部僵硬的很,一直又打了好幾把才慢慢緩和下來,等到我當地主,而且也被他們順利鬥倒的時候,順治一臉冤仇得雪的痛快表情,啪一聲把紙條拍在我臉上。
可惜的是,他太心急,忘了紙條要沾水……
紙條在他的手離開之後,飄飄飄的飄了下來,落在我的衣襟上。
我一臉木然的看著他,剛才那一聲太響了,我估計我的臉上說不定已經印上他的手指印兒了。
他是想貼條兒,還是想揍我?
我不動,他不動,炕前兩個更不敢動。
順治明顯也會過意來勁兒使大了,可是他只是僵著,看起來沒打算說道歉的話。
僵持,僵持。
我的臉有點麻乎乎的感覺。
對面小胖子的臉部線條機械,鼻尖有點冒汗。
他一聲不吭,不過視線明顯在遊移狀態。
最後是吳良輔打破僵局:“皇上……進晚點吧?”
順治唔了一聲,我把手裡的牌放下,喜福趕緊洗牌。
我知道嘛……當皇帝的沒學過怎麼說sorry,但是我知道不代表我就可以理解同時可以當做沒發生。
所以大年初一晚上再接下去我一句話也沒和順治說。
雖然……更讓人束手無策的問題已經擺到眼前了。
晚上怎麼睡?
我佔的可是他的炕。
好在吳良輔來請他安置的的時候,他說:“靜妃受了傷……不方便挪動,朕到側殿去睡。”
太好了,幸好你識趣。
這麼著我還得感謝他剛才給我一巴掌,要不然他說不定就會要求回自己炕上睡了。
那麼我該怎麼辦?義正詞嚴給他一耳光叫他滾蛋?
那顯然不太可能。
所以,所以……好吧,我們對待無法積極對抗的事,總能想出別的辦法來繞行,拖延,婉轉的拒絕……
大年初三,看戲。
我其實對看戲沒興趣,而且我有理由不去嘛——腳傷了。
結果順治一臉神清氣爽的跟我說:“總悶在屋裡也不好,一起去吧,散散心。”
你不要讓我看到你我就舒心了。
但是沒辦法,形勢比人強,還是被打扮好,架出來,扶著上了步輦,跟著皇帝一起浩浩蕩蕩的往暢音閣前進。
人到的挺齊全,太后,妃子們,一些王公貴戚的的福晉夫人們也到了,鶯鶯燕燕,花團錦簇的坐在一起,加上火盆放的多,倒有種熱火朝天的融洽場面。
我要給太后問安,當然也只是做樣子——太后趕緊說免禮,腳不方便哪,快點坐下吧,還特地讓人把身邊的位子給我留著的。
我後悔沒多穿件斗篷,把臉擋起來。
今天射向我的視線,火力明顯比昨天還密集強大得多!
那些妃子們的眼睛……估計恨不得把我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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