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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玉夫妻二人那天回來卻對這事隻字不提,諱莫如深,兩個小輩當然也不敢多問。
其實不光他們倆,那日在宴會上的人後來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隱瞞這件事,只是在市井傳聞中依稀以訛傳訛的談論著尊上見了鬼魂,被嚇病了之類的說法。
對這種說法持懷疑態度的人不在少數,畢竟,尊上是真龍天子,鬼魂見了他躲著走才是,怎麼敢跑出來驚擾聖駕呢?
坐在矮塌一角,烤著小火爐的餘元對這見鬼說法當然也是不信的,但更不信真龍天子那套論調,他相信是事出有因,眾人不敢隨意透露真相,統統選擇了緘默,百姓們只能自我安慰的編出鬼神的說法,聊以□□。
她嗤之以鼻的態度很快落在了周錦薈眼裡。
周錦薈摒退了稟告八卦給她的僕人,轉過身坐在餘元腿上,問道:「怎麼?你知道咋回事?」
「我怎麼能知道呢,只是我從來不信鬼神之說罷了。」餘元發現周錦薈好像輕了不少,一定是最近自己都沒有親自做過菜,沒餵好她。
「可是確確實實是有人見過鬼的。」
餘元總不好說自己見過的才叫真鬼,陰間陽間從來都是各辦各的事互不影響的,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咱們肉眼所見的那些所謂鬼神,都只是其他物件留在空中的一個影子,而非真實存在的。和你走在路上的影子如出一轍,並不稀奇,真要有鬼,也絕不會是我們見的那副呆蠢樣子,必然是同我們一樣有七情六慾和百態的。」
周錦薈看她那彷彿真見過鬼似的認真模樣,聽得一愣一愣的,呆若木雞,卻又生出一些陌生。
「告訴我,那你又是從何得知的?」周錦薈把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收斂起了平時的神情,換了一副認真的模樣,追究著。
「讀書自然是可以明事理的。」餘元笑了笑,知道自己應當讓這討論戛然而止了,否則說的越多破綻越多,她越難自圓其說。
周錦薈還想開口,餘元逼不得已只好去親她,好讓她不再追問下去。她很少主動去親周錦薈,所以周錦薈帶著幾分意外和莫名的衝動,借著這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姿勢,就接受了,想問的話也拋到了九霄雲外,轉而專心致志的親吻著。她一隻手掛在餘元脖子上,另一隻手則趁著冰涼,滑進了餘元領子中,玩兒心大起的暖著手。
她還不至於大白天就有什麼歪心。
但餘元卻沒這麼想,她手一伸進來,她就警惕起來,這女人每天一躺下就當她是大號抱枕加暖爐,晚上忍忍也就算了,白天還這樣,是萬萬不能忍的。
對付周錦薈,只有一招管用,餘元也這麼做了。
她附在周錦薈耳邊,親了親她的耳朵,然後又壓低嗓子,故意哈著氣說道:「大小姐等不及了?這可,還是白天呢。」
果然,不出所料,周大小姐立竿見影的觸了電一樣,縮著脖子躲了躲。餘元順勢把她放在了矮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哼哼,也知道躲呢?」接著就也把自己的手往她領子裡塞。
「你……」
周錦薈話還沒說,門卻被人推開了。
不用看也知道,這家中除了周大人,還有誰敢不敲門就推門而入呢?
三人尷尬對視,周錦薈看著愣住了的餘元,狠狠拍了下她的手,她才恍然大悟的把手抽了回去,看都不敢看周德玉。
而床上的兩個人則都是衣衫微亂,滿臉通紅。
周德玉是沙場猛將,血氣方剛,性子直的很,看到女兒女婿在床上打鬧,只以為二人要滾床單,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只留下一句:「你們繼續,爹先走了。」就真的離開了。
意料之外的沒挨罵倒讓二人心有餘悸,火速收拾好自己的儀容儀表,也不敢繼續亂來了。
怪了,本